“我感到难过,不是因为你欺骗了我,而是因为我不能再相信你了。”——文案来源于网络。
⚝
礼岑心里打着小算盘,那人已经出门好一会儿了,她可以开始行动了。
绳子可以用桌角磨开,再不济把镜子打碎也可以,用镜片把绳子划开。解除身上的桎梏后,她松了一口气,门被锁上了,窗户被木板封住。她仔细搜索房间里有没有工具。
一片慌乱中,她好像看到角落里有什么在发光的东西。礼岑拨开那一片杂物,如针孔一般大小的摄像头发出红色微光。那一刻,凉意冲上她的背脊,意识突然模糊了。
眼前的景色变为一片模糊,她好像看到一个朦胧的人脸——
……
礼岑醒来后,发现手脚比上次捆的更严实了,眼睛还是被面罩蒙住。空气中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头很晕,那张脸她记不起来了。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很响,礼岑能确定这里是在地下室,因为比较阴冷,有回声,应该离地面比较深。
那人捏住她的下巴,礼岑闻到了对方身上的血腥味,很浓,很冲。
礼岑“唔……”
那人吻了上去,礼岑的手臂不小心蹭到他衣服上的血迹,湿湿的,带着股血腥味。
礼岑不满的挣扎着,对方只好将她放开。
礼岑“脏,血蹭我身上了。”
她的声音带上一丝哭腔,对方身体微微颤抖,隐忍着什么。有时候,适当的服软,何不是精明的计策呢。
那人抱紧她,紧的差点让礼岑喘不过气,那人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但更多的是那份小心翼翼。
礼岑“我们认识吗……”
礼岑思考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对方没有讲话,他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身子微微颤抖着,他隐忍着自己的眼泪。
难道他真的是个哑巴?礼岑心里细想。
突然眩晕感传来,她又昏过去了。
……
再次醒来时,礼岑已经得救了。余宇涵将她抱在怀里,礼岑很想讲话,可身体虚弱,她只能看着他。
黑夜里,整片黑笼罩着余宇涵,他怀里抱着礼岑。余宇涵在跟另一个人讲话,脸色焦急,朦胧的灯光洒在他的脸上,织起了一片细碎的光晕,干净美好。
余宇涵:“你终于醒了。”
余宇涵:“别睡,千万别睡。”
余宇涵眼眶微红,一边抱着她一边跑。打的车在路上,现在回去开车也来不及了,只能先跑着。
余宇涵的肩膀挡住了整片黑夜,将怀里仅剩的温暖留给了礼岑。
她觉得越来越困,眼皮子像打架一般,她没有撑住,合上眼,陷入美好的梦境中。
……
礼岑醒来时,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确认自己还活着后,她伸了个懒腰。她已经闻到空气中的消毒水味了,这房间的配置,应该是医院。
茶茶:“太好了!茶茶还活着,宿主你也活着。”
茶茶:
礼岑「茶茶,怎么了?」
茶茶:“自从宿主晕倒后,我就被屏蔽了,然后就进入休眠待机状态。直到现在,我才刚苏醒过来。”
礼岑皱皱眉,她实在是想不到,谁有这个能力,竟然能控制茶茶。
不过茶茶也不是什么事都告诉了她,就比如它发现,它那天探测到了一丝主神的气息,不过那气息很混沌,没有主神的纯净。
⚝
畔雾花:这几天我跑去玩了。
畔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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