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闹得。”孟祥辉出面缓解气氛,他笑着把韩爹跟韩妈按倒沙发上坐下,又坐在老爷子身边握着韩拒霜的小手。
韩老爷子叹了口气,言道:“看笑话了辉子。”
“没有没有。”孟祥辉摆摆手,“我寻思我过完元宵节就往北京去了,临走前我妈让我挨个亲戚家都走走,这不就打扰了。”
韩爹找着个台阶,赶紧顺着下:“辉子你要去北京啊?”
“啊,去打拼试试。”孟祥辉答道。
还赖在爷爷怀里的韩拒霜这才想起来这茬子事儿,脑袋猛地往孟祥辉这边转,大眼睛瞪溜圆,脑子开了六倍速地旋转着想找出点名堂来。
她是怎么死的来着...忘了,反正临死前后悔了,觉得因为这么一对父母丧命不值,然后就重生了,一回就是十好几年,还跟孟鹤堂沾亲带故了。
这可能是个机会,起码她想抓住这次机会,比如不让爷爷那么早离世,这位经历过很多事故的老人一定有很多故事讲给她,而且一定会在父母无礼要求她时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
老人真的很爱孙女,不懂科技的他也能因为孙女“想哥哥”而开始摆弄手机,让孙女能天天和哥哥讲电话,发短信。
若是通过她父母,估计韩拒霜很难能天天跟孟祥辉聊天,她听他讲在北京的见闻,他却只字不提初入北京的辛苦和困难,每天跟上刑场一样去幼儿园的韩拒霜唯一的安慰就是回家拿爷爷的手机和孟祥辉发短信。
时间走过了一年又一年,韩拒霜得知了孟祥辉成了于谦老师的大堂经理,得知了他报考德云社,得知了孟祥辉变成了孟鹤堂。
那年她九岁,上三年级。
“我不去,我还是个孩子。”韩拒霜拒绝地直接了当。
三年级的孩子,要学奥数,舞蹈,作文,英语,绘画,好家伙,比有些初中生学得还多。
要是把舞蹈改成武术,再添一个唱歌和民乐,她说不定就能考虑一哈,当然,这也是她和父母说的原话。
兴趣班,兴趣班,得有兴趣才能学,被迫去学只是浪费钱和精力,再者一个三年级小孩你给这么大压力,疯了不成。
“孙女说不学就不学。”老爷子始终向着孙女,韩妈加着被女儿顶嘴的气头竟然跟老公公喊起来了:“爸,你瞅你给这丫头惯得,现在都敢跟我顶嘴了。”
“我觉得我孙女说得对,这还是个孩子呢。”
“所以才要学,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孩子会累垮的!”
韩拒霜躲在爷爷身后,冲母亲噘噘嘴:“我们老师说,多看书作文水平和文笔也能提高,画画我本来就会,再说英语,语言类的东西不是都能自学吗?”
“就你,吹牛逼呢?一天天内个样跟完犊子似的还能自学?”
“怎么说孩子呢!”韩老爷子气得想给韩妈一巴掌,碍于小丫头在,忍着了,正好韩爹下班回来,老头就一指儿媳妇跟儿子说:“把你媳妇拽屋里去,我说了算了,明天就带九儿去如云那学民乐和唱歌,武术不花那冤枉钱,爷爷亲自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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