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不过,他怀里那只小狐狸……师兄,你还记得么?那日我们第一回来长云寺见过的。”
记忆回到那一日,刘耀文略微颔首,哼笑了一声,“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那日她可还踹了我一脚。”
宋亚轩笑弯了眼,戳了戳刘耀文的手臂,替白狐说好话,“行了师兄,她那是表达她对你的喜爱之情呢。”
想起白狐,连带着那个僧人,宋亚轩顺口夸了一句,“说实在话,那个僧人长得怪好看哩!面如冠玉,眉眼真是英俊……”
“只可惜是个和尚,要是留了长发,不知要多迷人。”
身后男人猝然没了笑,一张脸冷冰冰的。
没察觉刘耀文松了手,宋亚轩还在念念有词,直到男人跨了几步,走到了他前边,轮椅停下来,他方才止了嘴,不满地哼哼,“师兄,你怎么不推我了?我愈发感觉你变了。”
刘耀文:“……”
他无奈退了回去,重新扶上轮椅。
……
一晃两月过去。
期间,宋亚轩时不时去佛堂找小狐狸,总能在那块找到她和僧人悬止,几人关系密切起来。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佛堂外小雨淅淅,宋亚轩拿着本经书慢慢念着,眼皮上下开始打架。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刘耀文接着他的往下念,偏头看他一眼,见他头摇过来摆过去,双眼微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笑了笑,转而放下经书,起身去关上佛堂的门。
而后回到他身旁,手指撬开宋亚轩握着经书的手,小心轻声地将他那本经书放在一旁,一手揽过他的肩膀,好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肩膀微沉,少年人呼吸绵长,刘耀文环着他,只感觉这一刻晴空万里,岁月静好。
后面突然传出一声“吱呀”,刘耀文极快地皱了下眉,不愿他人打扰。
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闪到眼前,定睛一看,是小狐狸,她蹲在相依的两人面前静静看着,犹豫地跨出一只脚,似乎是想要窝进宋亚轩怀中又恐刘耀文。
男人微弯着眼,嘲笑这只狐狸怯懦,随意挥了挥袖子赶她走。
不料这时身后又陡然冒出一个声音:“白白,过来。”
身旁的人被吵醒,“唔”了一声,随后睁开眼睛。
刘耀文:“……”
“白白!”两日未见,宋亚轩有些惊喜地将身前的小狐狸抱在怀中,一手不断地抚摸白狐的脊背,引得白白舒舒服服地哼哼了两声。
就在宋亚轩想要低头去亲白白的脑袋时,怀中却突然一空,悬止双手环抱着小狐狸,冷眼居高临下睨着宋亚轩,“白白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宋施主自重。”
宋亚轩:“?”
他一脸“你有事儿吗”的表情,指了指悬止怀中白狐,又把指尖对准自己,“白白是动物,我是人,节制男女的话语怎么能用在我们身上。”
“更何况,白白她……”宋亚轩降低声音,说到最后已然没了声音。
悬止的脸实在是冷得厉害,他没有勇气再说下去,恐再说,悬止便要赶他们二人出去。
“小僧还有事,告辞。”
悬止抱着白白,只有低头看着白白时,眼底寒冷方才化开。
“吱呀——”
佛堂的门再度被关上。
宋亚轩挠挠头,问出刚才未说出的话,“师兄,悬止好奇怪。动物性别只分公母,他怎么会把白白形容成一个女子呢?”
“不知,”刘耀文拿起经书轻轻敲了下宋亚轩的额头,“悬止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不关你我的事,今日诵经还未完成。”
“哦。”
宋亚轩使坏戳了下刘耀文的肚腹,隔着厚袄并不疼,反倒引起一阵痒意,刘耀文抓住他的手反攻。
两人闹作一团。
青菜:第一百章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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