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在他走进房中的时候,刘耀文嘴角变得平直,他问出这话时,刘耀文的脸色更是差到极点,“我与师弟从小住在一块没有分离过,已然习惯了,若太医不必在意,若是没事的话,那在下便要休息了,昨夜公主闹腾了许久,身体实在疲乏。”
他语气冷冷,话里已经有了赶人的意思,若望秋一点也不在意,仍旧勾着唇角,“此次前来,确有一事,在下想与刘太医做个交易。”
交易?
刘耀文内心毫无波澜,他没钱没势,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值得别人交易的东西,最值钱的就是他那师弟宋亚轩。
他面无表情,若望秋也没什么反应,只从宽大袖口中摸出一个小木匣。
打开木匣,里面有两个小瓶,若望秋伸出手,好让刘耀文将木匣里的东西看个清楚,“再过两日,你肩上那毒便要发作,从伤口开始溃烂直至全身,这其中有医治你肩上伤口的药粉,效用极快,只需连上七天的药便可痊愈。”
“至于另外一瓶……”
若望秋笑了笑,看向刘耀文的眼神意味不明,“如若在下没猜错,刘神医应当和宋神医关系不浅,不是人们明面上了解的师兄弟关系?”
“你要说什么?”被说中心事,刘耀文瞟了一眼他手中那个木匣,其中一个瓶身透明可见装在里面的两只白虫,一大一小,看得刘耀文瞳孔一缩。
是蛊。
木匣被人拿着轻轻晃了晃,若望秋眼里狡黠几乎要溢出来,“刘神医不是喜欢您那宋师弟?我手中这蛊虫乃是情蛊,只要您将这蛊虫给宋神医喂下去,保管他对你死心塌地。”
死心塌地。
口中无声地缓慢地咬着这四个字,刘耀文眼睫一颤,终于抬起眼皮看着若望秋,“你要什么?”
“简单。”
“啪”的一声,木匣被关上,若望秋有些兴奋,“我要你帮忙撮合我和公主。”
先前的猜测果真不错,只是他为何要用“撮合”二字?
刘耀文垂了眼,从若望秋手上接过木匣,指尖不自觉在薄薄的木盖上敲了两下,装作不经意地说:“在下以为若太医本就和公主是一对。”
这话拍在马屁上,听得若望秋心里非常舒服,他嘴角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确实是。”
“曾经是,以后也会是。”
……
与此同时,仁爱宫前院寝殿。
借着给公主诊治的由头,宋亚轩屏退下人。
高羽澜不懂他要做什么,一脸蒙圈地望着他:“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公主。”
宋亚轩凑近,放软了声音,“小的之前在宫中听闻了一些事情,关于你和若太医的,是不是真的啊?”
“又是那些喜欢嚼耳根子的太监。”
高羽澜羞恼地嘀咕了一声,她看着宋亚轩撇了撇唇,考虑要不要将曾经的事说出去。
“公主,说说吧,”宋亚轩双手合十向她拜了拜,“我只是好奇,不会说出去的。”
“真?”
“真!绝对真,若是我说出去,那我便、便断子绝孙!”
“好!真男人!”
高羽澜乐了,竖起根大拇指,有些事情,有些情绪她憋在心里憋久了,实在也想找个人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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