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宋亚轩有些心烦气躁,刘耀文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摸摸他的头,最后伸向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握在手心,虎口卡在他纤细的手腕处慢慢摩挲。
宋亚轩沉默着,手腕处传来痒意,渐渐地,这种痒意被暖意覆盖,他的心跳随着对方摩挲的速度降下,情绪也逐渐平静下来。
为了他们的安全,临睡前,宋亚轩从屋角拿了根木棍放在床头。
两人合衣一同躺在床上,如同昨夜那般,剧烈的睡意袭来,使两人意识开始变得昏沉。
窸窣的细微声响传来,宋亚轩心中一紧,强撑着睡意从腰间抽出软剑抵在身前,抬眼对上了发红浑浊的一双眼。
一只体型巨大的黄鼠狼瞪着发红的双眼,正面对他龇牙咧嘴,尖利的牙齿离他的脖颈只有几毫米。
只需几毫米,他就能被这只变异诡怪的动物咬破皮肤,穿刺血管,最后鲜血淋漓。
惨痛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不过下一秒,黄鼠狼的身体一僵,头一歪,便歪倒在宋亚轩脑袋边的床板上。
胸前随之一轻。
刘耀文单手提着黄鼠狼后脖颈上的皮,另一只手拿着断了一截的木棍。
将黄鼠狼按在地上,木棍断了的截面狠狠刺进它的血肉,又被人拿出去,紧接着再度刺入。
一遍又一遍,直至那只黄鼠狼完全没了声息。
“师兄……?”
看着眼前暴力血腥的场景,宋亚轩有些懵圈,看向男人的眼神呆愣。
这、这真的是他那有些胆小的十九师兄吗?
床上的某轩慢慢蜷曲了腿,默默将软剑抱在怀里。
听见话语,刘耀文的心神被拉回,他僵直着身体,提着黄鼠狼往门外走,语气如平常一般:“你先睡,我去将它解决掉。”
他随手将手上的动物尸体扔在一处山沟中,回来时,宋亚轩已经睡着。
刘耀文停顿了会儿,继续走到床前,搂着宋亚轩进入梦境。
翌日清晨,宋亚轩洗漱完,一把将木门推开,忍不住惊呼了声。
“怎么了?”刘耀文走了过来。
一夜过去,那暴力的场景依旧停留在脑海,久久忘不掉。
宋亚轩怔了会,没说话,只是抬起的手默默指向门前一个方向。
顺着望过去,饶是素来冷静的刘耀文,此时也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
宋亚轩指着的方向有棵树,树梢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人类头颅,有的只余脑袋上还有些潦草的黑发,骨头上挂着层烂掉的皮,甚至有的头颅已然白骨化。
隔着不远的距离,宋亚轩甚至能看见那些尚未白骨化的腐烂的头颅上布满了密密一层蛆虫。
呕——
宋亚轩移开视线,捂住嘴无声地干呕着,可还没有用过早饭的肚腹里空空,压根吐不出什么东西。
在身旁人的影响下,刘耀文也开始觉得胃里不舒服,他紧紧皱着眉头,将宋亚轩拉回屋内,“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外界的一切被隔离在外。
刘耀文强行压下胃里的难受,尽力不再去想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同时一只手缓缓在宋亚轩后背上抚着,为他缓解不适。
“背后一定有人在搞鬼,也许是住在这里的原住民,他们不愿也不喜外人闯进来。但在我们入睡之后,并没有伤害我们,昨日的兔子和黄鼠狼想来只是他们想恐吓我们的“工具”,好让我们知难而退,离开这座诡异的山。”
而外面那棵树上的头颅,便是从前如他们一样闯进这里的人,如若他们无视警告,下一个、下下一个,便是他们。
宋亚轩猜测,刚说完,他闭上嘴,禁不住又呕了一声。
“也许。”刘耀文应和道,起身端来了一杯水,塞进宋亚轩手里。
宋亚轩仰起头,拿着水猛灌,突出的喉骨快速地动了几下,一杯水很快见底。
由于喝得太快,一点水从他嘴角流下,顺着脖颈下滑,划过正在动作的喉结。
沾染了水渍从而水光晶亮的喉结吸引住刘耀文的目光,他无意识地咽了咽,直至宋亚轩终于缓过来,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有些疑惑地问道:“师兄,怎么了?”
“没。”
刘耀文缓慢地眨了下眼,眼睫短暂地触碰到眼下又快速离开,他敛眉道:“不知道他们何时会真正动手,因此今日乃至之后的晚上,我们俩互相监督,一定要保持清醒。”
宋亚轩一口答应:“好!”
宋亚轩:老公好吓人 俺害怕……
刘耀文:别害怕 宝宝 我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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