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晴和云乐都很好
——
“惕守,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东晴头发散乱,几根发丝撩起抚过她面上本应该是一双美目的两只眼洞,幽幽地盯着面前身宽体胖的男人,全身散发出一股哀怨气息。
“东、东晴。”高惕守怔怔看着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男人的反应,东晴都看在眼里,她眼底快速掠过一丝晦暗,随后快速地变换了脸上的表情,深情款款道:“惕守,当年的事,我不怪你,也相信你并非出自自己本心所为。我守在这一方天地,只是想陪着你,看着我们的昭儿成人。你不要怕我,好不好?”
说着,东晴朝男人走了一步,伸开只有皱皱巴巴一层皮的手掌。
高惕守则是松了口气,随即面露难色,强行将心中恐惧的情绪压下,颤巍着手去拉东晴的手掌,“夫人能明白就好,当初的事,我确有苦衷,如果不是娘的遗愿,我也不想……”
好啊,原来还是因为那个老太婆。
想到自己原先的一番好意却被误会,反倒被害,东晴体内的怨气翻涌上来。
她眼神阴恻恻地盯着前方,手上使了点劲,拉着高惕守就要往高老太的坟墓那边走,柔声道:“惕守,婆婆她已入轮回,可我想你也许久未见了,不如我们一同去她墓前瞧瞧?”
分明是商量的语气,可手上的力道却不容高惕守拒绝。
看着前面拉着他直往前走的女人,高惕守心生害怕,他额上开始冒汗,刚想甩手拒绝,却不想女人脚下步伐加快,而后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拽住他的手肘,将他往前一推,一踢。
下一秒,整个人便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回,直到后背抵上一块木板,随后一空,他整个人悬空在土坑里,只余两只手还撑在地面上,底下便是他老娘那尊黑色棺材。
高惕守吓懵了,身下湿透,苦着脸抬头仰视站在土坑旁的女人,哭嚎着哀求:“东晴,东晴,我求求你,当年我真是有苦衷啊!我并不想害你的,是我娘、是我娘逼我这么做的,我也不想……”
一股尿骚味儿传来,东晴皱皱鼻子,嘴角翘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抬脚踩上了男人的两只手掌:“她让你做你就做?高老爷,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妻,忘了你这个老爷是怎么来的?”
“不是,没有啊,东晴,东晴,我求求你,我还不想死。”
“你不想死,我难道就想了?放心,黄泉路上,不会只有你一个人的,当年被害,那些人,那么多人,眼睁睁地看着我咽气,我不会忘记。”
发泄似的在男人手掌上乱踩,直到男人开始呜咽,白色的骨头露了出来,东晴方才停下,她已耐心全无,拿出一把匕首猛地刺进高惕守的肚腹。
鲜血淋漓。
“高惕守,下去陪你老娘去吧!”
男人被彻底踹了下去,东晴将黄土踢下,看着高惕守一寸一寸地淹没在黄土中,她心中痛快极了。
活埋完人,东晴摊倒在地,仰面看着头上这一片浓密的树林。
许久,她回到高府,走进高惕守的房间,来到那个老旧的梳妆台前。
手掌拂去镜面上的灰尘,铜镜里映出女人令人生怖的一张脸,东晴缓缓抚上脸颊,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另一个自己。
听见门外的声响,她道:“进来吧。”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三人走了进来,见走进房的女人怀中没有孩童,东晴松了口气,隐隐又有些失落。
她转身面向三人,从怀中摸出一株草药,宋亚轩眼眸一闪,立即认出这柱草药就是他们要找的其中一株,没曾想这么巧,竟然在东晴夫人这。
“我知道你们两在找什么,”东晴将草药伸出去,递给宋亚轩,“我不愿再轮回,转世成人,只要你们帮我将这个铜镜埋进一处风水宝地,我便将这柱灵草赠与你们,如何?”
这么好的事,哪有拒绝的道理。
宋亚轩立即小鸡啄米,飞速地点点头。
“还有我的那些钱财,我娘家如今已无人,那些钱财我用不了,两位大人也用不上……”
东晴瞟了云乐一眼,撇头不再看她,却将一枚玉佩递了过去:“这玉佩我从小随身携带,管家叔认得,改日你拿着去找他,他自然会听你的话。那些钱财就留给你和昭儿吧,昭儿虽不是我的骨肉,可好歹是我疼了几年的孩子,他也曾唤我一声母亲。”
“这……不好。”
云乐将东晴的手推回去,拒绝的话刚落地,便见东晴扭头,空空的眼洞盯着,她抿了抿唇,没再说些什么,小心地将玉佩握在手心。
“你放心,每年我都会带着昭儿去见你的。”
“那就行。”
东晴环手,无聊地看着她已经没了指甲的手指,随意挥挥手,“那便这样,我走了。”
话落,女人消失,身后铜镜一闪,再次恢复平静。
……
将东晴交代的事做完,宋亚轩与刘耀文再次往西行。
没多久,便听说夕照镇上的百姓接连三日重病不起,随即又恢复正常。
宋亚轩与刘耀文互看一眼,心晓这是东晴在报复当年那些人。
“师兄,接下来去哪?”
“龙角山。”
青菜:这一段故事结束🔚喽
青菜:其中有引用抖音的一张图 但是我找不到了🤧
青菜:那张图大概的意思就是婆婆和媳妇不和 ,然后婆婆葬礼那天,媳妇无端掉进坑底 ,然后被棺材⚰️砸死了,是灵异那一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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