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看完了《殷红天鹅》这部电影，李知恩赞叹道：“信惠演得太好了，一颦一笑令人过目难忘，她的舞技进步了好多呀！”林珍娜附和道：“她确实跳得很好，演技也变成熟了。你现在成了知名歌手，估计以后也会有人找你拍电影，我师傅现在在干什么工作呀？他今天看上去好憔悴。”

“你说什么，鹿晗今天看上去好憔悴，他在哪儿呀？”

林珍娜不解地看着李知恩，说：“你们三个不是一起来的吗？他刚才也在电影院里，他一出现，你们就出现了，我以为你们提前约好了。”李钟硕惊讶地说：“我说那个人怎么这么眼熟了，原来是他，刚才站在信惠旁边的人确实是鹿晗。”

李知恩紧张地问：“你知道他现在住在哪里吗？我想见见他。”林珍娜答道：“我不知道，他刚才只跟我说了两句话，我本来还打算问问他现在的生活状况，你一出现，他就回到了座位上。我当时就很纳闷，他到底在回避什么，现在明白了，他其实是在躲你。”

李钟硕凄凉地看着李知恩，有点痛苦地说：“LISA……这个曾经让我着魔的女人，她今天实在是太美了，打扮得非常漂亮。为什么，她刚才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

“LISA怎么说也是个小明星，是个二线歌手，站在她的角度来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你说话有点丢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她当然要假装不认识你了，你要是打扮得好看点，她也许会主动跟你交流。”

“鹿晗刚才的着装也很朴素呀！信惠为什么愿意跟他交流了，信惠现在也是个小明星，她对鹿晗那么热情，一点架子也没有。”

听了李知恩与李钟硕的对话，林珍娜说：“李钟硕，你搞清楚，我师傅是什么人，他是个过气的舞界明星。曾经在街舞这个领域叱咤风云，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是名人呀！搞传销搞出了名，你和黄光熙都上报了，作为传销组织的代表人物颇受关注，LISA在公共场合当然要假装不认识你了。”

李知恩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钟硕，严肃地问道：“她说得是真的吗？你真的当过传销人员？”

“是真的，是光熙拉我进去的，他是传销组织的负责人，搞传销的人都很没人性，想方设法骗熟人进去，专门从亲戚朋友下手。”

李钟硕谈起了自己搞传销的经历，当初投靠黄光熙的时候，李钟硕表现出了极大的决心，想要干一番大事业的决心。然而，当李钟硕跟着黄光熙去上课的时候，李钟硕吃了一惊，上课的地方是个地下室，这里坐着一大群年轻人，他们的年纪都跟自己差不多。这些人看上去都有点不正常，有点神经质，李钟硕惶恐地看了看这些老乡，然后用同样的眼神看着黄光熙，他们是不是都加入了某个邪教。

当讲师开始演讲的时候，李钟硕总算明白了这个组织的真实情况，原来这里是个传销窝点。讲师的激情演讲令人浑身沸腾，李钟硕的抵触心理消失了，本来打算偷偷逃走的，听了演讲之后，李钟硕对传销也找到了热情。出来工作，无非就是为了赚钱，既然搞传销能挣钱，搞传销能发财，搞就搞呗！传销，究竟有什么不好，李钟硕开始联系那些呆在首尔的朋友，想把他们都拉进来，有钱大家一起赚。

就在李钟硕积极发展下线的时候，警察忽然出现了，捣毁了这个传销窝点，把所有传销人员都抓起来了。警察对所有成员进行了批评教育，李钟硕一个人沉思了很久，最后还是认清了传销的危害，仔细回忆讲师的演讲内容，李钟硕感到很不理解。其实讲师的那番言词并不高明，漏洞百出，逻辑上也有很多不正确，为何会有那么多人上当，这些搞传销的兄弟姐妹有一半是大学生，文化程度不算低。他们为什么都轻信了讲师的鬼话，讲师并不聪明，他们并不笨，为何讲师的演讲能迷惑他们呢？

离开传销组织以后，李钟硕跟这些朋友认真沟通了几次，终于明白了大家受骗的原因。其实原因很简单，这些年轻人都跟李钟硕一样，涉世未深，没有什么社会阅历，可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的梦想，那就是想发财。他们想走捷径，带着一种急功近利的心态找工作，传销提倡投小赚大，讲师说只要投几千块就能赚几万块，投几万块就能赚百八十万。一传十，十传百，这句话就这样传开了，大家都这样说，本来不信的人最后也信了，于是带着一腔热情来到了传销窝点。

这些搞传销的年轻人，他们不仅自己投钱进去，还拉拢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一起投资，幻想着能赚几万甚至几百万。事实上，大多数搞传销的人都没有挣到钱，投进去的钱全都白投了，毫无回报。传销组织瓦解的时候，几个头目受到了审判，全部进了牢房，黄光熙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听完了李钟硕的故事，李知恩叹了口气，为这些搞传销的年轻人感到悲哀。李知恩心里明白，谎话重复一百遍就能成真，可以令人信服，这就叫做戈培尔效应，这些热血青年想发财想疯了，所以他们全都心甘情愿地搞传销。

林珍娜走到梯间的时候看见了一对熟悉的男女，他们是金钟仁与郑秀晶，看样子他们也是来看电影的，他们似乎正在激烈地讨论什么，表情很严肃。林珍娜走到了郑秀晶背后，只见她恶狠狠地说：“我对你太失望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陪你看电影，过了今天我们就没有关系了，以后大家还是普通朋友。”

金钟仁用哀求的语气说：“就因为我几个月没有跟你联系，你就要跟我分手，至于吗？”

“有我这样一个女朋友，你不觉得丢脸吗？你知道吗？我在夜场喝酒的时候，那里的坐台小姐都在背后嘲笑我。她们说，我们这一行虽然遭受鄙视，但我们也是自食其力，自己陪酒养活自己。那个郑秀晶多聪明多有本事，人家懂得不劳而获，自己考不上一流大学，冒充别人去念名校，我们也要学学她，学学如何捡便宜。”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待你，反正在我金钟仁眼里，你是最完美的女人，我愿意娶你回家。难道你忘了，我们一起上台表演，手牵手跳舞的时候多么美丽，多么令人倾倒。我们是彼此的舞伴，彼此的另一半，你真的要跟我分手吗？你知不知道，当年为了赢得你的交往权，我拼命练舞，冒着断手断脚的危险跟崔胜贤决斗，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就因为我冷落了你几个月，你就要跟我分手，你也太任性了。”

“哼！”郑秀晶冷笑一声，说：“你还有脸提那场斗舞，你以为崔胜贤真的斗不过你吗？当年的那场斗舞你本来输定了，他顾及友情所以让了你一招，你这些年能跟我在一起，完全是靠他的施舍。”

“你……”金钟仁惊讶地看着郑秀晶，大声地说：“原来你早就知道崔胜贤让了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等郑秀晶开口，林珍娜用讽刺的语气说：“金钟仁呀金钟仁，你以为你是谁，你除了有钱以外还有什么，当年你们争夺秀晶的时候，她其实早就做出了选择。她在教堂里沉思了很久，觉得崔胜贤比你好，打算让胜贤当她的男朋友，可你们执意要斗舞，她也只好尊重你们的决定。你们的舞技本来不相上下，经过我师傅的耐心辅导，胜贤的舞技早就超过了你，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把秀晶让给了你。”

郑秀晶认真地说：“其实我当时也没有看出来，直到那一天，国庆节的那天，鹿晗叫他跟陈晓宇比舞，他毫无保留地出招，我看到了他的真实水平。后来我仔细回忆了那场斗舞，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崔胜贤其实能赢的，但他假装斗不过你，把我让给了你。好了，我不想再跟你多说半句话，我和你，就在这个电影院分手吧！你跟我曾经是情侣，但也只是情侣，不是夫妻，我们只有过去，没有将来，我们的爱情结束了。我，郑秀晶，你，金钟仁，只是彼此的舞伴，仅此而已。”

一年之后，林珍娜再次来到了这个电影院，一年之前来过这里，当时是为了看《殷红天鹅》，今天是为了看一部好莱坞大片。在这一年内，有两位校友成为了大明星，人气高涨，跻身一线，她们是朴信惠与林允儿。朴信惠演了几部商业大片之后，成为了一线演员，成为了公司的当家花旦，片约不断。虽然她的演技与舞技没有任何进步，得到了烂片女王的称号，但她还是在电影节上拿到了奖杯，得到了内地小影后的头衔。林允儿现在成为了一线歌手，她所属的女团被评为亚洲第一。

至于李知恩，她也爬到了一线明星的行列，她的新专辑，总下载量超过了两千万。李知恩与裴秀智合作了一回，一起拍摄了青春励志剧《DREAM HIGH》。裴秀智在剧中扮演了女一号高惠美，李知恩在剧中扮演了女二号金必淑，演这部电视剧的时候，李知恩可以说是自毁形象，故意扮丑，演了一个小胖子。客观来讲，虽然李知恩的颜值比不上裴秀智，但是，她的演技不比裴秀智差。李知恩与林允儿，两位优秀女艺人都被媒体评为韩国第一女星，一个是演艺界的第一，一个是音乐界的第一，并列第一，两个人都拥有小天后的头衔。

李知恩与林允儿的相关新闻全部上报了，而且上的都是头版头条，她们现在太红了，关于她们的一切想不看到都难。虽然林珍娜从来不看报纸，但是林珍娜天天上网，李知恩与林允儿的新闻经常出现在首页，因此林珍娜了解她们现在的情况。看完了电影，林珍娜带着喜悦的心情来到了一家豪华酒店，这一天是12月14日，是姜大声与朴珍珠订婚的日子，订婚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林珍娜认真地看着朴珍珠，她穿上婚纱的样子真的好美，高贵冷艳而又妩媚动人，像个纯洁大方的女神。

林珍娜用羡慕的语气说：“载均，珍珠的新娘造型太惊艳了，那件拖尾型的婚纱很贵吧！我将来也要买一件这样的婚纱。”黄载均面无表情地说：“是有点贵，真是奇怪，胜贤、胜炫、志龙，他们三个怎么还没来。”

林珍娜这才发现三个亲切的同伴都不在场，男女双方的亲戚和朋友都来了，就差这三个重要的人了。司仪忽然走上台大声讲话，订婚仪式开始了，就在这一刻，崔胜贤与权志龙终于来了。林珍娜不满地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呀！居然现在才来，胜炫呢？”

黄载均打量了一下他们，他们的表情完全相反，崔胜贤一脸欢喜，权志龙一脸忧愁。崔胜贤兴奋地说：“今天是IPHONE5正式发售的日子，我跑去排队排了三四个小时总算买到了，它拥有800万像素传感器，支持全景拍照，我现在就用它给大家拍合影。至于胜炫，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今天一直联系不到他。”

东永裴看着权志龙问道：“怎么了志龙，你今天身体不好吗？脸色这么难看。”

“不是，我倒没什么，只是我爸爸要坐牢了。”

权志龙谈起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因为下午要参加姜大声的订婚仪式，权志龙在家里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了昂贵的西装。权志龙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今天也许很晚才能回家，走之前应该跟父亲说一声，于是来到了父亲的医馆，走到医馆门口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权志龙惊呆了。只见一群警察从医馆里面走了出来，自己的父亲也被带出来了，看样子父亲是被当作嫌疑犯抓起来的，权志龙惊恐万分地看着父亲的背影，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警车离开的时候，左邻右舍都站在路边议论，听他们讲话的语气，好像都在嘲笑父亲、辱骂父亲。权志龙看了一眼人群，发现姑姑也站在其中。权志龙走到姑姑面前问道：“警察为什么要抓我爸爸，他不是远近闻名的神医吗？救死扶伤难道有错吗？”

姑姑用复杂的语气说：“你爸爸哪是什么神医呀！他确实擅长治骨伤，至于其他方面，他根本一窍不通，他开的医馆其实是个婴儿贩卖中心。那些怀孕时间太长的女子根本不是来做人流的，她们其实都把孩子生下来了，生下来之后就送给了你父亲，一些生了孩子不想要的人也把小孩卖给了他。你父亲再把这些婴儿高价卖出去，他干这种事干了二十几年，今天被人举报了，刚才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估计他要坐牢了。警察来抓他的时候，他的态度还很强硬，说自己只是帮那些不孕不育的妇女解决问题，没有做错什么。警察告诉他，他的所作所为跟人贩子没有区别，卖婴儿是犯法的。”

姑姑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权志龙呆呆地看着自己家的医馆，内心百转千回，感到万分痛苦，这个医馆竟然是用来卖小孩的。怎么会这样，父亲为什么要干这种事，而且干了二十几年。权志龙开着轿车来到了李胜炫的家，打算载他一程，一起去豪华酒店，参加姜大声与朴珍珠的订婚仪式。然而，李胜炫的父亲告诉权志龙，他的儿子昨晚被警察带走了，李胜炫昨天召集了一大帮朋友来家里开派对，这群年轻人到了晚上开始吸毒。警察忽然来了，把他们全部抓走了，听了权志龙的话，众人面面相觑，半天没有讲话。

林珍娜最先打破了沉默，说：“我昨天也参加了他们的派对，黄昏时分回家了，没想到他们后来会集体吸毒。”崔胜贤说：“胜炫昨天约过我，我本来也打算去他家里的，幸好没去。”

一旁的金钟仁冷冷地说：“因为吸毒，李胜炫被抓过五六次，每一回都平安无事地出来了，这一回应该也没事。”权志龙说：“不，这一回情况不同，他要倒大霉了。”

坐在角落里弹吉他的金珍妮站了起来，轻轻问道：“这一回怎么就不同了，情况很严重吗？”

权志龙说：“非常严重，听李伯伯说，胜炫昨晚拿出了一大包毒品，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买来的。他叫朋友们跟他一起吸，一些不熟悉的朋友付了钱他才给粉，警察抓他的时候态度很强硬，说他不仅仅是吸毒者，还是贩毒者。《殷红天鹅》这部电影，它的风格跟那个3D动作游戏《最终幻想》有点像，大家说说看，最终幻想系列哪一部最经典呀？”

金珍妮恍然大悟，说：“我明白了，李胜炫收了别人的钱，等于是在卖粉，完了，他要吃官司了。这是什么情况，你爸爸和李胜炫都摊上大事了，一个成了人贩子，一个成了毒贩子。至于最终幻想这个角色扮演游戏，我认为质量最好的作品是第七代，第七代制作得太好了。”

金钟仁嘲讽道：“这样也好，胜炫这个人嚣张跋扈，坐牢之后一定会变老实。最终幻想一共有十几种，第十代的画面素质最好，清晰唯美，充满立体感。”黄载均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胜炫以后一定会长个记性，也许会戒毒。最终幻想每一代我都玩过，第七代的BOSS是最英俊的，那个大头目叫萨菲罗斯，一袭银白色的长发，气势汹汹，招式敏捷霸道，令人过目难忘。”

崔胜贤抬头看了一眼酒店门口的横幅，上面写着：朴珍珠小姐与姜大声先生的订婚仪式。崔胜贤感到有点奇怪，以前参加过别人的订婚仪式，而且不止一次，横幅上面都把男方的名字写在前面，为何这个横幅把朴珍珠的名字写在前面。司仪介绍男女双方的时候，也是先说朴珍珠再说姜大声，这是怎么回事。黄载均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不解地看着横幅，这是工作人员的疏忽吗？

金珍妮看着黄载均说：“这个横幅很大很鲜艳是吧！珍珠的父亲花了不少钱，请专业人士做的。”黄载均含糊地说：“是的，是很鲜艳，看上去很漂亮，有一点我很不理解。订婚也好，结婚也罢，男女双方的名字应该是男左女右呀！为什么这个横幅是女左男右，朴珍珠的名字怎么在姜大声前面。”

“呵呵……”金珍妮一阵坏笑后说：“你搞清楚，他们虽然还没有结婚，但婚事已经定下来了，估计明年夏天就会正式结婚。他们的婚姻，不是女方进入男方的家门，而是男方进女方的家，朴珍珠的名字当然要在前面了。”

黄载均似懂非懂地说：“是这么回事呀！差点忘了，大声在半年前脱离了姜家，跟父母彻底断绝了关系。”崔胜贤感慨道：“想不到大声跟我师傅的父亲一样，当了上门女婿。”

半年之前，有一条关于姜大声的新闻颇受热议，姜大声的父亲负债四百多万，债主经常来找姜父扯皮。姜大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苦闷了很长一段时间。姜大声的朋友都想看看他的表现，他究竟会勇敢地承担这笔债了，还是无情地推掉这笔债。金珍妮与崔胜贤都以为姜大声有那种强悍的性格，以为他会像朴智妍一样，拿出英雄气概扛下父亲欠的债。没过多久，姜大声做出了选择，他真的拿出了英雄气概，非常果断地做了一件事情。但并不是承担债务，而是义无反顾地宣布脱离关系，跟自己的父母彻底断绝关系，再也不认父母了。

姜大声并不是随便说说，他是认真的，脱离关系之后，姜大声再也没有去贫民窟看望父母，跟姜家的其他亲戚也划清了关系。这件事成了热点新闻，很多电视台都报道了这件事，观众大多都对姜大声持批评态度，也有一小部分人支持姜大声，认为他确实应该离开姜家。姜大声本来决定再也不跟父母来往了，因为今天是自己的订婚仪式，所以破例了一回，派人把他们请来了。林珍娜观察了一下这对老夫妇的表情，他们两个似乎都很悲伤，一脸愁容。

姜大声用奇怪的语气说：“呆在首尔的朋友我都请了呀！智妍、宗玄、秀晶，他们三个怎么都没来。一个月前我还见过他们，他们今天都很忙吗？”金钟仁说：“洪宗玄这段时间很忙，他在为我服务，我出钱建了个舞蹈工作室，需要他去打理。”

林珍娜接着说：“宗玄在娱乐圈混得不太好，演了很多烂片，他在上个月认真衡量了自己，觉得自己不适合当演员，还是当舞者比较好。他现在接手了一个工作室，叫做月虹，这个舞蹈工作室在梨泰院，上个星期他去梨泰院了，我也打算去梨泰院找工作。金钟仁，月虹是你出钱建的呀？”

“嗯，月虹工作室是我们金氏集团的，我父亲身体不太好，估计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我现在开始管理公司了。从这个月开始，我会以常务的身份管理金氏集团的事务，以后我会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崔胜贤惊叹道：“哇！不务正业的你竟然变得有责任心了，真让人意外。”姜大声说：“平时就知道醉生梦死的你，现在居然能把工作放在心上，看来你也长大了。洪宗玄要处理工作室的事情，那秀晶了，她去哪儿呢？”

没等金钟仁开口，林珍娜抢先答道：“他们两个早就分手了，现在很少联系，秀晶半个月前离开了家乡，她现在没脸呆在这个地方了。一年前的那场官司已经让她名声扫地了，上个月在表演的时候她又晕倒了两回，她的形象完全毁了，认识她的人都对她有了看法，她只好一走了之。”

金钟仁说：“我真的很爱秀晶，今天才发现她真的很重要。”姜大声说：“现在才知道太晚了。”

朴珍珠愤愤不平地说：“秀晶这个人挺倒霉的，可话说回来，分手必须果断一点，分手的时候不能拖泥带水。既然分手了，那就没有关系了。”

金钟仁说：“在我们这个国家，李孝利与权宝儿是旧天后，影响力最大的两位老天后。如今她们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林允儿与李知恩被称作新天后，影响力最大的两位小天后。允儿代替了孝利，她的风格像孝利，知恩代替了宝儿，她的风格像宝儿。”

林珍娜说：“是的，90后的所有女星当中，影响力最大的两位就是林允儿与李知恩，至于排名第三的女星，不是裴秀智就是朴信惠。”朴珍珠说：“我国影响力最大的两个男团是EXO与BIGBANG，至于第三名，充满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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