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曾经

韩云溪（鬼厉）：（笑）从前不知你是慕容黎时，总觉得你年少有为，将来必是人中龙凤，我特仰慕你，我觉得你是天之骄子，身赋灵血，掌万羽，煌天一剑战鬼族，一战成名，自此无人不知金陵，无人不晓慕容黎

红羽（北堂曜月）：……

韩云溪（鬼厉）：在蜀山时，你说书上所说太过轻巧，我便知你必不简单，我之所以要去天山，我是想亲眼看看你成长的天山，你一心栽培的花草树木，还有你的凤凰神殿

红羽（北堂曜月）：…好

红羽终究是决定了，与其不愿回忆起过去种种，倒不如坦然面对，也正借着这一遭，将所有尽数与师兄们坦白，也将过往全部给他们看个清楚，也是彻底让润玉看到，自己那濒死的惨样

回到璇玑宫七政殿时，润玉正在案上批阅公文，邝露在一旁侍候，红羽并未入殿，只是在殿门处伫立，望着润玉批阅的样子，仿佛是想起了自己是星君时，他是夜神，是天帝长子，他也是这般常在七政殿办公，邝露在旁添茶磨墨，而自己有时喜欢在旁捣乱，因为实在是无聊

想到曾经的自己，不禁再往前回忆，那时常困在朝凤殿的是他，而既添茶磨墨，又捣乱多话的，却是潋云，那时的自己一心壮大家族，却差点忽略了身边的他，若是自己当初同他结了契，给他定了心，后来的一切便不会那般苦涩

殿中的润玉似有察觉，抬头看去，果然见来人痴痴的看着他，不知到了多久，润玉让邝露将他带进来，邝露领命，便行至殿门，将红羽请进来了，随后屏退宫人，掩上殿门，便离开了殿中，红羽走到他身旁坐下

润玉（上官容云）：（见他不说话）怎么了？

红羽（北堂曜月）：明日星宏便要学艺，我们也要赴往天山

润玉（上官容云）：嗯

红羽（北堂曜月）：你怎么不问我了？

润玉（上官容云）：什么？

红羽（北堂曜月）：百年囚禁

红羽知道他睡着时，噬魂脱离他的身体，也知道他说了什么，噬魂是他的恶念，也是他的真心，噬魂只会对两种人下手，一种大恶之人，一个他的本体，噬魂诞于怨恨，也是警示莫要脱离正道，每当慕容黎心中杂念，欲以成魔灭世，他便现身，噬魂的样子取自夜潋云，在他眼前唯一一次红衣

润玉（上官容云）：我知道你回忆起来会痛，等你真的放下了，再与我说也不迟

红羽（北堂曜月）：阿云，你记不记得你是剧恒时，你问过我什么？

润玉仔细想了很久，他记得从前是剧恒时，问过他很多问题，有关于说书的，有关于他的，也有其他的话题，一时竟不知是哪一句

润玉（上官容云）：我问过你很多

红羽（北堂曜月）：你曾问过我，为何不寻个相像的陪着

润玉恍然想起，他说这句话时，第一次看到慕容黎看他的眼神不好，带着嘲讽和不屑，也是那一回，慕容黎坦明凡人的他与其并非同路人，与曾经的自己亦是陌路

润玉（上官容云）：你当时想回答什么？

红羽（北堂曜月）：我想说，我寻觅你不下万年，见过你的每一世，虽然是一样的容貌，的的确确是你的转世，可是终究不是曾经的你，直到现在，我才寻到当初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阿云，我终于又找回了你（看着他）

润玉（上官容云）：（笑）我总觉得亏欠了你，你守了我百世，看着我生老病死，看着我另娶他人

红羽（北堂曜月）：我知道阿云不会爱上旁人，只有真心爱我的，才是我的阿云

润玉（上官容云）：（笑）阿黎，你曾经不愧天下苍生，如今，你也不亏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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