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上官容云):(握紧他的手)我该提早告诉你的
红羽(北堂曜月):(抚上小腹)这个孩子,算是此番令蚩尤暂不与天界开战的一方面,亦算一个功臣
润玉(上官容云):待孩子降世,我……
红羽(北堂曜月):(捂住他的嘴)此事不急,今后再论
润玉(上官容云):(将他的手拿下来,紧紧抓在手中)全听夫人的
红羽(北堂曜月):还有一事,先天帝天后,现在何处?
润玉(上官容云):……
红羽(北堂曜月):我知道你与他们有怨,可人既假死,定有归处,先天帝天后与你有仇与我无仇,我不过心中疑惑,故有此问,我知道你定知他们的去处,我……
叩叩叩——————
玉芝:(入殿行礼)娘娘,补汤
红羽(北堂曜月):放下吧
玉芝:是(将汤放至红羽身侧)
玉芝:(行礼)奴婢告退
玉芝出殿后,将门顺便关上了,红羽抽出在他手里的手,转身将一旁的汤端起,拿起勺子,盛出一勺放到嘴边吹了吹,才送入口中,待喝尽,红羽把空碗放到原处,起身欲回内殿,却忽然停住,轻转头,道
红羽(北堂曜月):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日还要上朝呢
说完,红羽抬脚,走入内殿,将头上发冠摘下,一瞬间墨发倾泄,红羽将发冠放在梳妆台上,又解下腰封,将外衣中衣及那里衣外的红衣褪去,挂到架子上,走至柜子处,取出那件他只在凤栖宫穿的广袖纯红寝袍,换上后,将洁白的里衣亦挂在架子上,把柜子门关上,见他仍在宝座坐着,丝毫未动,红羽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见他直直的看着他,红羽没说什么,只将他拉入内殿,抬手替他褪去衣物发冠,给他换上白色的寝衣,整理衣服时,红羽又瞧见了润玉颈下胸口之上的那道伤疤,轻轻抚上那处伤口,眼中无限悲伤
红羽(北堂曜月):(龙之逆鳞,是唯一反向生于颈下的鳞片,记得邝露曾与我说过,润玉少时被生母削去龙角龙鳞,以充做鲤鱼,润玉也只以为自己是一条长的怪异的鱼类……此疤再难恢复如初,旧时回忆此生忘不掉,可怜可叹……)
红羽(北堂曜月):这道伤疤,为何不愈?
润玉(上官容云):一段记忆,愈合了,便忘了
红羽(北堂曜月):是啊,最痛苦的记忆,却最不想忘记……
润玉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吻住红羽淡粉的樱桃唇,两唇相抵,润玉才知红羽的浅唇微凉,红羽也才知眼前这条水系白龙的唇今日竟然如此温热,红羽的双手本便在润玉胸前,这一吻,却叫红羽情不自禁的去迎合他,双臂渐渐的攀到那人脖颈之后,而自己的腰身早被那人紧紧缠入怀中,良久,二人才吻够了,分开之时,牵出几条银丝,红羽忙羞涩擦去,抬头看向润玉,才知他亦脸红了,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玩儿,红羽见状,调侃他道
红羽(北堂曜月):(笑)陛下如此纯情,今后若召了天妃侍奉,岂不是叫人看笑话,说陛下……不是男人?
润玉(上官容云):(笑)天宫之中,除了你,谁敢笑话本座?尤其是当着本座的面
红羽(北堂曜月):(推开他)算了,我去睡觉了(打哈欠)好困
润玉(上官容云):怎如此嗜睡?墨浅上神怀你之时,也没如此困倦
红羽(北堂曜月):可能是我太久没好好休息吧,毕竟在凡间,很少按时睡觉的,光顾修炼了
润玉(上官容云):(愠怒)既知自己极少休息,为何不照顾好自己?
红羽(北堂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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