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灵兽

柳长言：我……

红羽（北堂曜月）：念玺思羽是你和那个女人的孩子吧

柳长言：这两个孩子…是我拾来的，念玺我抱回来时，刚满一岁，遭亲人遗弃在荒野，而思羽…她家人遭仇人屠戮，我到时，发现了被藏的她，那时她刚出生不久

柳长言：

柳长言：

红羽（北堂曜月）：那个女人，又是谁家的姑娘？

柳长言：女人？

红羽（北堂曜月）：你那个另娶的妻子

柳长言：我有婵儿足矣，虽离家多年，却不曾再娶

红羽（北堂曜月）：原来你还记得你离家多年啊

柳长言：羽儿，我…

红羽（北堂曜月）：不必说了，我大抵知道了，你既未娶，那女人也自不存于世，我便当未有此事

慕容黎（慕容离）：令尊执念太深，入不了轮回了

红羽（北堂曜月）：魂魄在凡间，总归会散

梦殿（乾元）：不如，化成灵兽，伴在你身边吧

闻言，才见方来的梦殿化成人形

梦殿（乾元）：（向慕容黎行礼）凤主

慕容黎（慕容离）：嗯

红羽（北堂曜月）：灵兽？

慕容黎（慕容离）：魂魄化灵兽也是个不错的办法

红羽（北堂曜月）：这该怎么化？

梦殿（乾元）：这个你恐怕得问彦佑了

红羽（北堂曜月）：（转头看彦佑）你知道怎么化？

一旁吃东西的彦佑抬头，见他们都在看他，咽下嘴中的吃食，才道出化灵之法

彦佑：不难，用你星蕴凤凰的阳火灼烧成灰，再聚集于一处，化成你想化的灵兽形貌即可

红羽（北堂曜月）：……

慕容黎（慕容离）：令尊肉身已毁，只能化成灵兽，不然一柱香后，魂魄必散

闻语，红羽坐在冰台上，闭目凝神，召出星蕴凤凰，以阳火灼烧柳长言的魂魄

红羽虽双目紧闭，可双手早已攥紧成双拳，而心里如绞痛般，他知道必须这么做，不然柳长言必魂飞魄散

柳长言：啊……

约莫半柱香后，阁中不再有柳长言痛苦的叫声，红羽睁开眼睛，眼泪如倾泄般，瞬间湿了满脸，红羽凝聚散魄，将其集于一处，脑中已有了模样，不多时，一只白色的小鹿出现在阁中，两只长长的触角上，两个小灵珠在发亮

红羽（北堂曜月）：（凝望）

彦佑：鹿？

彦佑：为什么是鹿的模样？

梦殿（乾元）：（……）

慕容黎（慕容离）：（……）

红羽（北堂曜月）：鹿，可倾诉心声，宽容且温顺，不曾伤人，只是守护，是善类

柳长言：唔…羽儿…

红羽（北堂曜月）：你如今是兽形，便休要再旁人面前开口说话，我闭关清修也有半年多了，但仍需闭关，未达金丹之境，绝不出关

红羽（北堂曜月）：（看小鹿）你…叫魇兽吧

红羽（北堂曜月）：（总归你总在我梦中出现，每每惊醒，难再眠，但愿你替我守护念玺思羽…）

柳长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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