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兔子:写作业的一上午,忙忙碌碌的一下午,抱着五厘米厚的语法大全的一晚上
某只兔子:后悔剪头发了😖
某只兔子:手机又被我摔了一道⋆͛
5.
戏曲有的很欢快,有的就...比较阴间了。当然,环境也是其中的一点因素,在一个放着鞭炮,欢快的气氛中你唱什么都是欢快的。在这种气氛中,唱《红娘》都没用,只能显得吓死人。
“小绒球,我跟你走你可别害我俩,你敢我就把你毛给揪没了。”
我明显感受到小绒球的抖了抖,虽然毛不会少,但揪的时候还是很疼的,这一点我非常懂。这绒球心里肯定在想:这人不能惹,惹了她给你整的不死不活的。
小可爱死死的抱着我的衣服,如果不是提前警告过她,不然她会抱着我的脖子。然后,我可能就是被穗子勒死的第一人。不过,这也能看出来小可爱是没来过这里的,看来小可爱还挺单纯听话的,就待在原地不乱跑。
越往里走,声音就越近,可我的却挺喜欢的。竟然还想着等出去了学习一下戏曲。
四周的墙壁上画满了壁画,敦煌壁画。我凑近了壁画,很香,可能很多人都会喜欢这种味道。
“喜欢吗?”
正中间最大的壁画上的那个女人动了,头上的首饰晃晃悠悠,但听不到一点响声,身上的飘带随着她的动作的飘起来,到真像个神仙模样。
“喜欢是定然的。”
我看着那个女人,壁画早已被腐蚀,她的脸已经没了一小半了,嘴只剩下一半。壁画上画的眼睛早已失去了当初的美,但当你盯着她时还是不自觉的被吸引。
女人没有脚,只是飘着,她飘向另一个壁画,然后在整间屋子来回穿梭。
“这可是当初慈禧太后赏下来的,万金一两,可贵着呢。”
她摘下里面的一朵牡丹,大红色的牡丹,边上还有着描金。 她把花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口气,花散成颜料粉末,还参杂着金子向我飞来。很香,但有些晕。
待在我身上的小绒球突然跑到了画里面,我抚摸着壁画,但却无法向小绒球一样进去。
画里的人拿起绒球戴到了头上,残缺不堪的画上填了一抹鲜红色,看着亮眼极了。她摆弄着
“你是活人,自然进不来。”
她看我的眼神有些轻蔑,像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那你也出不来。”
她被我这句话给惹怒了,面色狰狞,她伸出手,想把我给拉进去,但有层屏障。她就像鱼缸里的美人鱼,而我是外面观赏她的人。
“你出不来,你也没办法出来。”
“是啊,我没办法出来,可我能让你死。”
她的眼神变得凶恶,但很快有恢复成了嘲讽。
“五十多面前就有一个人,跟你一样,但她比你有礼貌。只不过,她死的很惨,也给家族带来了真正的诅咒。”
我是一个非常八卦的人,曾经问过一个经常来的阿姨。那阿姨每次看我都带着点愧疚,我通常问她什么她也是能回答的就回答真正的答案。有一次把这诅咒也给套出来了。每隔三年,他们这个姓氏的一个成年未婚女子都会死掉,尤其是在山水村的人。在山水村的人基本都死绝了,一些老人带着秘密逃了出来。为了不被那个他们曾供起来“神”发现,他们躲躲藏藏。
带来这个诅咒的人就是她,准确来说是她的上一世。
她的上一世是这个村子里唯一一个走出大山的高中生。高中生很忙,回来的次数也少,发现不了自己父母的变化。但高考后,放了暑假,她也渐渐的发现了母亲的不对劲。只不过她没有太在意,她坚信母亲永远不会害她。这也导致她后面面对母亲时的优柔寡断,导致自己的死,整个村子的死。
“谁带她的诅咒?”
壁画里的人自顾自的看着自己的手,完全不理会我。她全身上也只剩下手是最完整,最美丽的了。
“是谁?”
“哎呀!就是她啊!”
“谁?”
“她,等一下你见到了不久知道了。”
“怎么才能见到她。”
她摸了摸头上的小绒球。
“看在你把它带到我面的份上,我就给你放个行。但是说好了,你是死是活可和我没关系,可别赖在我头上。”
正中间的壁画动了,上面所有的东西都跑到了其他墙壁上。不一会墙壁就变成了光秃秃的了。
“进去吧,是死是活我可不管。”
墙壁被推开,里面的楼梯是向上的。我说了声谢谢后就往里走,小可爱用她的穗子扯着我的裤腿,想要拉着我不让我进去。可我没有其他选择,因为有人扯住了我的头发,将我脱了进去。我只能死死的拽住那一把头发,企图不让它被那个人给扯下来。可能会是连带着的那一块头皮都扯下来。
我奋力挣扎着,但只能将我裸露在外的皮肤给磨破了皮,然后血流不止。
那个人停了下来,松开了扯着我头发的手。我以为他不会再做什么了,但等我喘过气之后他再次扯住了我的头发。然后将我向墙砖上撞。
我的额头被撞出了血,可他没有停止,只是一直的扯我我的头发向墙上撞,撞的满头是血。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因为我在第五下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我的额头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头发也被扯下去了一大块。似乎还在流着血,我躺着的地方全都是我的血,但都已经呈现出黑色,只有我头部的那个位置上的血还保存着一些红。
我差一点认为我快要流血而死了。但我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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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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