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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应该意识到这个问题的

透过练习室的玻璃

我看到那个叫丁程鑫的孩子跪在严浩翔身边教他保护膝盖

一边的马嘉祺扶着腰喘着粗气靠在贺峻霖身上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都经历了什么，但他们确实是一群很棒的小孩

…

郑楚河：你们好，好久不见

郑楚河踩着他那双擦得亮到反光的皮鞋，走进练习室

张艺兴：你小子

张艺兴：来找阿琛？

张艺兴锤了下郑楚河的肩膀，摇了摇头

郑楚河：我是来帮忙的

郑楚河提了提手机的箱子，无辜地看着张艺兴

张艺兴：我今天没受伤

郑楚河：不好意思啊艺兴哥，今天不是给你看，是给他们

郑楚河一脸好笑的看着张艺兴，抬了抬手掌，看向一边已经站成一排的孩子们

郑楚河：小鬼

郑楚河凑近自习看了看严浩翔的脸

郑楚河：你就是严浩翔？

严浩翔：是

郑楚河捏了捏下巴，打量起被他弄得手足无措的小孩

郑楚河：啊…

点了点头

严浩翔：请问，你认识我？

严浩翔缩了缩脖子

郑楚河：你先躺下吧，我给你看看膝盖

郑楚河：你之前拍过x光吗

严浩翔：啊？

马嘉祺：你是医生啊

张艺兴：他是…嗯…

张艺兴摸了摸下巴，思考着该怎么损这位老朋友

张艺兴：暂时还是无业游民的医生

郑楚河：去去去，一边去

郑楚河：无关人员撤离

郑楚河一掌拍在张艺兴后背

严浩翔：之前拍过一次

郑楚河：用过药吗

郑楚河挽起严浩翔的裤子

他的膝盖上还有些未消散的瘀痕，可以想象得到那里曾经大片大片青紫的样子

严浩翔：用过，也做过一些康复治疗

严浩翔看了看自己的膝盖，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郑楚河：忍一下

郑楚河抬眼正好对上了严浩翔的眼睛

手下的膝关节挪动了两下

严浩翔：嘶…

严浩翔还沉浸在郑楚河温柔友好的眼神中，被这两下彻底拉了回来

郑楚河指腹按在严浩翔的膝盖韧带处

郑楚河：小朋友

郑楚河皱了皱眉，手指或轻或重地摩挲着严浩翔的膝盖

郑楚河：你暂时不能再跳了哦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还是一样的温和

严浩翔：不行

严浩翔缩了下瞳孔，果断拒绝了郑楚河的意见

郑楚河：好啊

郑楚河放下严浩翔的腿

郑楚河：你知道的，韧带对你来说有多重要，如果你执意这样的话

郑楚河：保不齐…你就会成为…下一个他

郑楚河眼神暗了下来

莹白的手指指向在玻璃门外背对着他们的张艺兴，微微的颤抖，像是在克制又像在悲鸣

郑楚河：这辈子都不会站上你想要的那个位置

郑楚河：你

郑楚河收回手

慢慢支起身子，稍长的发丝遮住了眼底的凄切

郑楚河：你还要这样吗？就算成为下一个他

我的意思是

你永远只能站在台下，看着数不尽的人站上那个你想要的位置

严浩翔：没有一个舞者的膝盖是健康的

严浩翔：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资格称为舞者，但我会努力追逐我想要的

严浩翔：我享受的是过程

严浩翔：你只看到了结果

严浩翔：那其实并不重要

严浩翔很认真的看着郑楚河的眼睛

他受到的质疑和否定比他吃的饭都多

他只是很奇怪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会带着恶意的眼镜

即使那和他们并没有关系

郑楚河：你应该听医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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