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你要宋亚轩还是江韵鑫?
马嘉祺:阿程!
丁程鑫你没得选。
丁程鑫笑眯眯地看着他,马嘉祺知道这个二选一是只能活一个。
马嘉祺:你忍心对亚轩下手?
马嘉祺:他对你,一直抱着一万分信任。
丁程鑫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丁程鑫嘉祺,你知道我做的出来。
丁程鑫无所谓地笑了笑。
马嘉祺被他看得一怔,丁程鑫不知什么时候把头发留长了,碎发快要遮到眼睛。
丁程鑫或者,留在我身边。
丁程鑫近乎蛊惑地抛出了第三个选项,一个可以两全其美的选项。
马嘉祺:别避开我的问题。
马嘉祺:严沫在哪里?
马嘉祺不买他的账。
丁程鑫一定要站在我对面吗?
丁程鑫看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淡定地拿起马嘉祺的茶盏,把冷却的茶水一饮而尽。
黑茶怎么比刚才还苦,苦得他想皱眉。
马嘉祺:不说也没关系,浩翔会把她找出来。
马嘉祺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开,丁程鑫注视着他的背影,眼里染上一抹疯狂。
过了约定的时间,没有等到马嘉祺暗号的严浩翔松了口气,知道他没有危险。
他也该去找贺峻霖了。
严沫第一次没有找到江奈,她笃定了这个贱人是躲在什么地方了,她没时间细找便有警察上门,她只得匆匆逃离。
第二次去时江奈的住处已经搬空了。
严沫:这个狡猾的女人,居然搬家了。
令她感到不解的是,江奈的气息并没有像常人一般留存三五天,半点踪影也无了。
严沫:这地方就那么大,想跑也跑不掉的。
她托起垃圾桶里枯萎的向日葵渐渐收拢了掌心,揉碎的花瓣从指缝落下,无力而脆弱。
贺峻霖:事情怎么样了?
“江奈已经离开了国内。”
“那边没有我们的人,她已经离开我们的视线。”
贺峻霖工作室里的氛围平静安宁,和局势紧张的外界完全不同。
贺峻霖:嗯,不用管她。
贺峻霖:亚轩的事情有进展了吗?
“还没有找到是谁下的手…”
贺峻霖:没事,下去吧。
他这几天都没联系上严沫,不过东西在他手里倒也不担心。
他重新提笔在设计草图上修修改改,这时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
严浩翔贺儿。
严浩翔还像往常那样大大咧咧地凑过来,看了眼他凌乱的桌面。
严浩翔这就是你们艺术家的桌面?
贺峻霖:你可别笑话我了。
贺峻霖清朗的声音里氤氲了一层雾气。
严浩翔你最近觉得我怎么样?
贺峻霖:你?
贺峻霖:你看起来好得很。
严浩翔那就好。
贺峻霖:怎么了?
贺峻霖被他几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严浩翔我怕跟亚轩一样,得罪人还不知道。
严浩翔最后被人不明不白的害了。
这话好像意有所指,又指不出错来。
严浩翔不会随便说这些的,贺峻霖想到什么,还是配合地笑了笑,没接这话。
严浩翔贺儿,是你做的吗?
他再对上严浩翔淡漠的眼睛,仿佛点缀着几颗寒凉遥远的星子。
严浩翔骨子里就不爱兜圈子,贺峻霖没抱侥幸心理。
贺峻霖:有我的参与。
严浩翔另一个人是谁?
贺峻霖摇了摇头。
贺峻霖:严沫不止找了我一个。
严浩翔身上寒气凛冽,矜贵的眉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怒意和失望,他缓缓起身随手大衣的褶皱,一举一动更显得贵不可当。
严浩翔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惊讶的是贺峻霖这样干脆承认,在他看来分明是破罐子破摔。
严浩翔你明明最烦权力之争。
贺峻霖: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贺峻霖:你向来漠视规则,讨厌拘束的。
严浩翔如果坐上最高位才有权利废除那些傻逼规则。
严浩翔那就争一争,一劳永逸。
贺峻霖沉思了片刻,松懈了力气靠在椅背上,
贺峻霖:严沫手里有件圣物,能穿过时间缝隙。
贺峻霖:这件东西在我手里。
贺峻霖:但亚轩的烧伤不是我做的。
严浩翔你参与了哪部分?
贺峻霖:一个烫伤的疤。
严浩翔想起他在宋亚轩身上看到的那个圆形疤痕。
严浩翔别骗我。
贺峻霖:我还不至于要他的命。
藏在心里的事说出来,贺峻霖觉得心里坦荡了不少。
严浩翔空口无凭。
严浩翔按你所说圣物只有一件,且在你手里。
严浩翔那另一个人怎么伤得亚轩?
贺峻霖:不瞒你说,我也在查。
严浩翔的双眸登时变得幽深,他问他:
严浩翔你想过怎么跟马哥交代吗?
贺峻霖:事情已经做下了,自然要承担败露的后果。
严浩翔好。
严浩翔回去时,马嘉祺也不在天台,原本两人站过的地方还留存着不少烟味和满地烟头。
灵体没有回来,是马嘉祺为让他放心才带在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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