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回到严浩翔那儿碰到严沫又会麻烦个不停。
但出乎意料的,不知道丁程鑫用了什么法子,严沫已经搬走了。
她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张真源。
张真源:我猜你还没用过镜子。
江奈是啊。
她身上原本的处子香气消失不见,张真源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奈这面镜子和我有关,对吗?
张真源:如果你想知道那些梦,或者那棵树。
张真源:只要一滴血,就可看到血液主人的过去。
听到“那棵树”的时候,江奈瞳孔收缩了一下,确认张真源的神情不似作伪。
江奈你怎么知道…
张真源:给你一个忠告,你最好替自己保守秘密。
她被这一番话搞得有点云里雾里。
临近十二点,江奈按张真源说的,镜子置于月光之下,她割破了手腕。
午夜钟声沉闷的响起,腕间的血滴滴答答落了下来,淌在光洁的镜面上。
下一秒,镜面就漾起了波纹。
严浩翔:江奈!
严浩翔:你在做什么?
外面砰砰的敲门声吓了她一跳。
江奈我,我睡了。
严浩翔:别骗我,自己过来开门。
严浩翔对她血的气味了如指掌,他已经很久没受到精神力流失的折磨,可刚刚一瞬间,他体内的躁动因子几乎暴起。
严浩翔:你到底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奈奈。
江奈我真的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江奈随口搪塞,眼睁睁地看着镜面里的波动越来越大,里面开始出现一些画面。
张真源在幻镜发挥作用的瞬间就在软塌上睁开了眼睛,窗外的月亮巨大,发散着幽幽的冷光,他心情颇好地对着月亮举杯。
张真源:庆祝我们新的一天。
镜面里出现了一对年轻的夫妇,他们抱着一个女婴匆忙地赶路,妇人长得极其貌美,这个男人则有几分熟悉感。
江奈小时候留下过许多照片,她一眼就看出那是她自己。
江奈难道是爸爸…和妈妈?
与此同时,丁程鑫用羽毛笔蘸了蘸墨水,写给刘耀文的密信还剩下几句。
一旁的圣典猛烈的自燃起来。
他慌忙起身,这火偏向他作对似的怎么也扑不灭,在他面前燃烧殆尽。
丁程鑫:怎么会这样!
突如其来的灾祸预兆让丁程鑫失神了几秒。
这样的事情若被那群老东西知道,恐怕第二天就要拉他下台。
丁程鑫:去查,今晚发生了什么事!
“是!”
一众血奴应声,纷纷退了出去。
严浩翔:江奈,开门!
严浩翔:我闻到了,你在流血。
严浩翔极少产生不安的感觉,像是什么压制不住的东西破土而住了。
严浩翔:奈奈,不要过火。
他压低了声音,给江奈下了最后通牒。
江奈充耳不闻,死死地盯着镜面里的画面,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握到发白。
女婴被托付给了妻子的妹妹,而这对年轻的夫妇为了他们相爱的正名,毅然回到族里抗争。
一个面目不清的年轻男人杀死了他的妻子,他也被剥夺日行者的能力,关进牢房每日接受阳光暴晒。
江奈天呐…一定是爸爸妈妈…
江奈目光都有些空洞,她几乎已经确认镜子里的夫妇是谁了。
更难以接受的是,她在里面看到了严浩翔。
“砰!”
严浩翔暴力踹开了江奈的房门,风缓缓吹动着薄纱窗帘,房里空无一人。
刘耀文:你还好吗?
刘耀文: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江奈抬头看向神色匆匆,还喘着粗气的刘耀文,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别墅,却不小心和她一起被带入镜面里。
江奈你怎么了?
他穿着一身黑,看不出污渍,她仍闻到他身上浓郁的腐败物气息。
刘耀文:今晚出了事,丁哥出门我才有机会过来。
刘耀文:告诉翔哥,丁哥已经拉拢人心。
刘耀文:一定要抢先得到严沫手里的幻镜,那镜子对你们有用……
刘耀文说了一半说不下去,直愣愣地盯着她手里的镜子。
好像就是这个镜子…
江奈这个镜子会产生什么威胁?
刘耀文:只要一滴血,就会得到那人的所有过去。
刘耀文:镜子记住人的气味,走到哪里都能被反映出来。
江奈松了口气。
江奈放心吧,现在在我手里。
江奈今晚出什么事儿了?
刘耀文:圣典,族里的圣物,你应该知道。
刘耀文:无缘无故自燃了。
江奈这…算什么大事?
江奈有点迷茫。
刘耀文:水火无法靠近圣典,利器也不能伤之。
江奈所以毁掉它的人,能力远在你们所有人之上。
江奈握紧手里的镜子,越来越觉得严浩翔看似处在高位,实则一举一动都要万分小心。
作者:日行者是血族较稀少的一部分人群,他们可以像人类一样不受太阳的影响,没有日行者的能力会被阳光灼伤
作者:女主的麻麻是马哥杀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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