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产物,不喜可跳,不影响主线剧情
马嘉祺很小的时候,养过一条锦鲤。
那是一条漂亮的花斑锦鲤,养在玻璃鱼缸里,每天在他的注视下,生动曼妙地在水里游动。金色与银白相间的鳞片在太阳下缓缓折射出粼粼的色泽,他凑近瞧就会闻到淡淡的河鲜气味。
那个时候他不需要太阳,不能理解锦鲤通身的鱼鳞为什么只有在光照下才能发出让他欢喜的光彩。
马嘉祺第一次生出因为不能掌控而消极不耐的情绪。
他试着把鱼缸抱到角落里,可时间长了,锦鲤总不安地在鱼缸里扑腾,尾巴扫起的水花溅湿他的衣襟。
马嘉祺:我讨厌这样。
可是鱼听不懂。
最后是严浩翔抱着玩具来找马嘉祺时,看到他的小马哥正坐在阳光下,平静地用刀剖开/鱼肚子,放干/了血,取出内脏扔掉。
修长的、沾了血的手,和被粗暴刮下而微微卷曲的半透明鱼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马嘉祺:浩翔,过来。
于是他乖乖过去站在哥哥面前,看着马嘉祺把掏空的锦鲤放回鱼缸里。
马嘉祺:漂亮吗?
严浩翔漂亮。
他懵懵地点头,如实回答,不懂为什么哥哥像变了个人。
严浩翔小马哥,为什么要放完血和内脏?
马嘉祺:会把锦鲤弄脏的。
严浩翔似懂非懂。
他们都年纪尚小,自身能力不足以支撑他们在太阳下久留的伤害,后来马嘉祺被太阳灼伤,独自在城堡修养了一段时间。
严浩翔贺儿,你们为什么笑马哥?
同样还是个小糯米糍的贺峻霖笑出了可爱的兔牙,他勾着严浩翔的肩膀指了指马嘉祺的房间。
贺峻霖:马哥好傻。
贺峻霖:那条鱼的价值只有血而已,他把血放完了养条死/鱼,还让自己灼伤了。
贺峻霖:如果是你,你会那么做吗?
严浩翔在心里摇了摇头,目光投向马嘉祺房间的窗台。
他觉得不是那样的。
马哥想要的才不是血。是粘在他指尖上、粗糙打卷儿却仍旧闪亮亮的鳞片,是它乖顺地躺在鱼缸里不再折腾,马哥只想要它听话而已。
严浩翔哥哥,是这样吗?
于是在马嘉祺面前,严浩翔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马嘉祺:是这样的。
马嘉祺:自己的东西,想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
马嘉祺:浩翔很体贴。
严浩翔似乎理解了一些。
他坐在马嘉祺的床上,固执地要为他讲故事,楼下的玩伴和玩具对他来说仍是极大的诱惑,但严浩翔不想下去。
严浩翔小马哥,可是锦鲤不会游了。
严浩翔你还会喜欢它吗?
马嘉祺:喜欢啊。
马嘉祺:因为锦鲤变乖了。
马嘉祺眉眼柔顺,接过严浩翔手里的故事书准备把弟弟哄睡。
再也不会没有太阳就不安,也不会用尾巴溅起水花打湿他的衣服。
怎么会不喜欢,只会更喜欢。
所以怎么会有血族喜欢热茶呢?只是每次热烫的茶水顺着喉管往下咽时,马嘉祺总能似愉快似痛/苦地回忆起那天,太阳灼/伤的痛,和兴奋到颤/抖的手。
挣扎,zhi息,成为他的艺术品。
血液和鲜嫩的内脏算得了什么?
马嘉祺喜欢乖巧的东西,那他就可以压/抑血族的天性,成全自己诗意而荒诞的瑰丽世界。
刘耀文偏爱放纵,严浩翔决绝肆意。
而马嘉祺习惯享受这种近乎自/虐的压抑,给他带来心理上的快/感。
这也导致他对严浩翔的偏疼,几乎把他养成了极度内耗同族的人物。
对金钱物资的随意挥霍,对规则的漠视,对嗜养血奴的残忍行为,马嘉祺统统予以包容,无数次轻描淡写地替他挡去族里的刀光剑影。
严浩翔不在乎手段脏不脏,他只在乎结果,是马嘉祺亲手惯出来的、会在鲜花里藏刀子的绅士,在暗地里伸出獠/牙的恶鬼,所受委屈和耻/辱必以十倍百倍还之。
而马嘉祺心里,严浩翔只是那个和他挤到一张床上、给他讲故事的奶团子。
后来他遇到了江韵鑫。
那样的生动活泼,长相也幼态十足,他只稍稍用了点手段,小姑娘就天真无知地坚信了他是个好人。
像极了他童年的那一尾花斑锦鲤。
江韵鑫:嘉祺,你喜欢乖一点的还是酷一点的?
小姑娘眼里亮晶晶,脸上带着点羞意,马嘉祺突然意识到,那是一个他从未探访的、五彩纷呈的新世界。
#马嘉祺:像你这样的,就很好。
他一瞬间脑海里就有了新的计划,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假装随意地伸手揽住江韵鑫的肩膀把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如他所想她没拒绝,悄悄红了脸。
再后来,她撞破了他处理血奴。
曾经充满仰慕的眼睛里流下惊/恐的泪水,她尖叫着往后退,拒绝他的触碰和任何话语,对他避/如蛇蝎。
江韵鑫:你别过来!
江韵鑫:我都看见了…你不用狡辩!
#马嘉祺:宝宝,真的是误会。
江韵鑫:别碰我,别碰我!
马嘉祺抬起手,望见自己的指尖上沾染着未干的血/迹,思绪恍恍惚惚地回到了从前。
以前是花斑锦鲤,现在是江韵鑫。
可惜他喜欢乖巧的。
被迷yun的江韵鑫被安置到了他的地方,马嘉祺心情由阴转晴。既然无法xun养,就只好成为他的下一个作品。
他能想象到她温热的血ye流淌/在他掌心,女孩会在他怀里渐渐失去/温度,他亦会似心痛/似欢/愉地/重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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