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素白天花板。
环顾四周,环境像是学校医务室,张极就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
张极:“醒了?”
陶熙画“嗯。”
陶熙画发现自己的声音意外沙哑,浑身酸痛动弹不得。
张极:“还好吗?”
陶熙画“应该吧。”
她清了清嗓,试图坐起来。
张极:“别动,你的伤。”
陶熙画“没那么脆弱。”
陶熙画借助着手臂和张极的力量坐起来,简简单单的动作,两人心照不宣。
张极:“需要去叫校医吗?”
陶熙画“不用。”
陶熙画摇摇头,张极也不好再说什么。
张极:“那群狗东西已经被带去警局。”
张极:“正在审问,估计一会儿就知道是谁要打你了。”
陶熙画微微颔首,瞥了一眼正对面墙上的钟,差不多是晚自习的第一节。
陶熙画“你怎么没去上课?”
张极:“不想去。”
张极:“上课没意思。”
陶熙画轻笑一声,张极感到莫名其妙。
张极:“笑什么?”
陶熙画“没什么。”
陶熙画“其实我也觉得上课没意思。”
张极挑挑眉,陶熙画看上去心情好了些,这也使他感到舒畅。
张极:“大学霸不爱上课?”
陶熙画“又不是所有的学霸都爱上课。”
陶熙画无所谓地耸耸肩。
陶熙画“我骨子里是反动派的基因。”
张极垂眸不作声,女孩似乎话里有话,但他不清楚。
“醒了?”
门口传来声音,两人转头一看,校医身着白大褂满脸微笑。
陶熙画“嗯。”
“那行,”校医搓搓手走进来,“刚才都跟这位同学说了啊,你这被打到了膝盖和肘关节,其他地方也有不同程度的伤,一会儿拿个支架走。”
陶熙画“好,谢谢医生。”
“你过来跟我拿一下支架。”
校医看了看张极,后者立马起身出去,病房里只剩陶熙画一人。
窗外的天已经暗下来,好似沉重的枷锁禁锢在建筑周围,她有些没来由的惆怅。
真是可笑,自己开学第一天就被欺凌,关心者竟然还是一个相识不算久的前男友兄弟。
也许自己生来就是弱小之人,活该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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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熙画馋着支架,张极在一旁时不时投来自认为不明显的关切目光,两人不约而同地没有选择回教室。
张极:“回家?”
陶熙画“当然。”
张极:“不上课了?”
陶熙画斜了张极一眼。
陶熙画“废话。”
张极嘿嘿一笑,上下看了看陶熙画受伤的身体。
张极:“怎么回去?”
陶熙画“翻墙。”
张极:“就你这身板?”
张极:“算了吧,不安全。”
张极皱皱眉否定身边人的主意,他真的害怕自己一个疏忽陶熙画就摔了。
某种意义上,张极在乎陶熙画。
陶熙画“那就走后门。”
张极:“啊?”
张极:“一中好像没什么后门吧?”
陶熙画对上张极疑惑的眼睛,她勾起嘴角。
陶熙画“跟我来。”
张极狐疑了一秒,随后便跟着陶熙画来到食堂背后的杂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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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辞:封校了
阿辞: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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