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几个小时过去,郭文韬的睫毛动了动。唐九洲见他睁了眼睛冲他笑了笑:“吃牛肉干吗?”
郭文韬坐起来摆了摆手,见蒲熠星还没醒,郭文韬小心翼翼的站起来走到唐九洲身边坐下揉了揉眼睛:“小点声,让他再睡会儿吧。”
唐九洲点了点头。
郭文韬:“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唐九洲思考了一下:“差不多四个小时。欸对了,你们来的路上还没有什么东西啊,我有一个小的发现还没来得及说,我本来等你们都起来再说的,不过还是他先休息一下,他起来我再跟他说一遍吧。”
蒲熠星:“不用了,你说吧,我听着。”
郭文韬:“你醒了?”
蒲熠星睁开眼点了点头:“你起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郭文韬笑了笑:“那九洲继续说吧。”
唐九洲:“我被从宿舍叫出去的时候,楼道里只有我一个人,下楼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墙后面偷看我,我看到他了他就回去了,我觉得他很眼熟,后来才想起来,学校第一回出事的时候,那个死在楼道的人,当时我跟邵明明准备去洗漱,一开门就看到了,当时吓了我一大跳,除了他,还有一个男人蹲在那儿看,就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就是偷看我的那个,最开始,我跟邵明明以为他是学校的校医,他走的时候正好我跟邵明明在楼梯口看,他从我旁边路过下楼,我看到他的工牌了,但是没看到他具体叫什么,只知道最后一个字是哲。我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在墓室里看见他了,我确定就是他,我喊了一声他就开始跑,我是追着他追丢了才睡了一觉就找到你们两个了。”
蒲熠星:“什么哲?”
唐九洲点了点头。
郭文韬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你被叫出来考试的时候,还有其他人吗?”
唐九洲:“没有,他叫的时候是说只抽取一个学生,拿到纸条的学生参加考试,纸条是给我的,只有一个学生,那不就是只有我吗。”
郭文韬:“他是学校的人吗?如果只叫了你,他为什么会在楼道里?这所学校学生能在楼道里随便溜达吗?正常人都躲在宿舍吧?出去搞不好可是会丧命的。”
唐九洲:“我不知道,但他肯定不是一般人,他可以在学校随便走,面对那种情况还临危不乱的蹲下观察的那么仔细,最重要的是我在墓室看到他了!”
蒲熠星咬着的手被郭文韬打掉了,随即舔了舔嘴唇冲郭文韬笑了笑。
蒲熠星扶了扶眼镜:“他是活人吗?”
郭文韬一愣:“啊?”
蒲熠星:“他有没有可能是上届学生?”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郭文韬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得表情:“你是说,他是王春彧的室友?”
蒲熠星挑了挑眉:“对。”
唐九洲还没想明白:“你们都懂了??”
郭文韬:“蒲熠星找到我的地方,那个棺材里的是王春彧,他就是把纸条塞进床板里的那个人,找到他的时候,我还发现了两张纸条,字迹也一模一样。床板里的纸条有提到几个人但是用的是缩写,有一张纸条上写着‘我是W’,‘W’就是‘王’,他的室友里有一个是‘Z’,你说这个人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是哲,那或许‘Z’就是‘哲’,我们见到的这个人就是王春彧的室友。”
蒲熠星耸耸肩:“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唐九洲瞪大了眼睛:“上届学生...他没死??”
蒲熠星:“当然,这只是个猜测,但也是最合理的解释。”
唐九洲:“为什么他不能是学校的人?”
蒲熠星沉思片刻:“学校的人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看你?如果是学校的人,他贴你脸上看也没事吧?况且,学校里穿着白大褂的人除了校医还能是谁?”
郭文韬:“如果是校医,他为什么偷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什么主任老师校长为什么不来要让一个校医来?而且,这所学校的这一类职业,你有见过他们露面吗?我们除了这一楼层的几个同学谁都没见过,为什么老师他们都不露面,唯独校医频繁露面,很奇怪。”
蒲熠星冲郭文韬扬了扬下巴,郭文韬笑着摊了摊手。
唐九洲听的cpu都快烧烂了,还是点头附和。
唐九洲:“你俩的共脑能分一点给我吗...我实在跟不上你俩的思维,我cpu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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