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沂坐在那张高背的电竞椅上,他有些显得疲惫不堪,软弱无力,身子坐得很低,好像要陷进椅子里似的,那样子,仿佛一连干了三天三夜的重活,撑不住了
宋临沂缓缓搅拌着面前的感冒灵, 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不由的让他眉头紧皱,说时迟那是快,宋临沂赶紧捏住鼻子,咕咚咕咚,带着乱飞的五官将杯中所有的药喝完
他刚想拿起桌上的那颗糖来缓解口中的苦涩感,眼神突然一愣,好像突然回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宋临沂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生病的时候,都是奶奶在旁边一口一口的喂给自己吃,嘴巴上还说着“乖乖真棒,再来一口,喝完了奶奶给你拿一颗糖吃,好不好啊?”
她那饱满风霜的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一双大大的眼睛常常闪耀出和善的光泽,给人一种慈祥朴实的感觉
奶奶虽然身材瘦小,消瘦的脸庞布满了皱纹,满头银色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但深褐色的眼睛透着慈祥的目光,一双小脚,走路总是慢悠悠的
会笑着对他说“乖乖上学回来啦,奶奶今天给你煮了大鸡腿,今天可得多多吃饭”
明明腿脚不利索,却还是坚持要给宋临沂走上五六公里的路剩下十块钱的车费去城里,给年幼的宋临沂买他羡慕同学所想吃的汉堡可乐
宋临沂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思念,泪花在眼眶打转,有些抑制不住,一连串泪水从他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宋临沂趴在桌上,把头藏进肘弯里,小声地哭了起来,一颗泪从眼角流下,落在了白色的木头桌上,从滚烫到冰凉
宋临沂抹去眼泪,忍住哭泣,担心嚎啕大哭会惊动什么不可知的声音来安慰我,或者在昏暗中招来某些带光环的面孔,露出奇异怜悯的神色,俯身对着他
他抬起头来,从一旁的纸巾盒中抽取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双眼,宋临沂的双目早已蓄满了泪水,仿佛要决堤而出,嘴角也不住颤抖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悲伤从他的身体里渗出
宋临沂只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眼睛也有些被哭肿了,便静悄悄的起身,去往了厕所,刚打算用凉水泼到自己的脸上,让自己清醒清醒,身后却突然传来声响
“凄凄?你...还好吗?”
宋临沂听着自己的名字被叫出来,便回过头去
那人见着宋临沂的模样,宋临沂的眼睛似乎是弥漫着雾气,看东西也有些不太分明了,眼角一暼,眼泪仿佛就要落下
花卷.吴育涛:“凄凄?你怎么哭了?”
花卷.吴育涛:“是有谁欺负你吗?”
花卷的眉头紧锁着,像是一座沉重的石桥,承载着无尽的忧虑,他的眼神深邃而忧郁,像是繁重的秋叶在风中摇曳
花卷突然看到被红晕占领的那张脸上,额头却出现了不合时宜的一抹白色,花卷认出了这是退烧贴,便接着开口说道
花卷.吴育涛:“还是说你身体很难受?”
说罢,花卷便上前一步,想用食指触碰退烧贴与发际线中间唯一裸露着的皮肤,宋临沂见状,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解释道
宋临沂“不...不是的花卷哥”
宋临沂的声音带着点沙哑,他的喉咙像是被泪水浸泡过,每一个字都带着微微的颤抖和痛苦,他的鼻音浓重,像是被悲伤和泪水冲刷过,让人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宋临沂内心的痛苦和哀伤
宋临沂“没有人欺负我,也不是身体难受”
宋临沂“只是我有点想我的家人了...”
宋临沂的语调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谦卑和谨慎的态度,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尖锐或高亢的音调,而是始终保持着一种平缓而温和的节奏,说道后面几个字时,声音也带着沙哑
听闻,花卷轻轻地伸出手指,用纸巾温柔地拭去宋临沂脸颊上的泪水,他的动作轻柔而仔细,像是呵护着一朵娇嫩的花朵,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心
花卷.吴育涛:“没事,别哭了”
花卷.吴育涛:“我们总该是要继续生活的,思念只是一时”
花卷似是想起了这几日网络上对宋临沂的批判,便开口讲道,而他的声音就像是一阵轻柔的细雨,让人感到清新而舒适
花卷.吴育涛:“网上的流言蜚语你也别看,都是参考而已”
花卷.吴育涛:“别难过了也不要被别人影响情绪啦,你也很棒的”
花卷的笑容温柔而亲切,像是一缕阳光照亮了心灵,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怀,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温暖
宋临沂看着花卷的模样,双眼微微弯起他的笑容如春风般温柔,也破涕为笑着道
宋临沂“好...谢谢花卷哥”
花卷的手轻轻抚过宋临沂的头发,他的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在呵护着一朵娇艳,在他的手下,宋临沂的头发如同受到了无尽的宠爱,被小心翼翼地抚摸,被温暖地呵护,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春风拂过的嫩芽,被阳光照耀的清晨,带给宋临沂的是一种深深的安心
花卷.吴育涛:“你也别想太多”
花卷.吴育涛:“好好吃饭,乖乖睡觉,再熬夜小心把身体熬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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