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前,饶是一代明君,也不免为美动容。
昏君和明君的区别,不是爱不爱美人,是会不会因为美人影响自己手里的财政和发展。
不过想想古代的男性昏君即使再怎么荒唐残暴,至少也是过了十年以上的快活日子。
相比起普通女性几十年做牛做马的日子,当昏君也问题不大。
不仅该说是问题不大,更该说好得多了。
我沉声叫于适。
我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
于适乖巧地抬头。
我手上别停下,继续按。
于适好的皇上,臣下知错。
他继续按腿,脸却要抬起来让我看,全凭手感按。
因而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他在思考:“我按到哪了?我待会要按哪?我接下来按那是准确的吗?”
心思一览无余,在他美丽的脸蛋上更添几分动人。
我轻轻一笑。
我好了,就按到这吧。
我向前牵住于适的一只手,把他带到我身边坐下。
我叫什么名字?是哪一家的小子?
于适任我牵着手,乖乖巧巧坐着,认认真真回答。
于适单名一个“适”字,是于家的。
我好。
我点点头。
我小子长得很端正嘛。不知有什么才艺?
于适稍稍皱眉,思考了一下。
于适臣下会射箭。
我摇摇头。
我男孩子家家的,偶尔做点瑜伽游泳,锻炼锻炼身体,养养气质形体就好,别做这些太危险的,免得把自己弄伤了。
我没关系,其他才艺可以慢慢再学。
看于适神情沮丧低下了头,我出言安慰。
男孩子嘛,小时候叛逆点不要紧,教一教就好了。
从军立功、从政当官、经商致富这些事,我们女的来就好。男孩子只要在家做做家务,侍候好妻君,其他的都不必学,最重要的是乖巧懂事听话好脾气。
于适谢皇上。
于适点点头,恭敬地说。
我端详着他的脸,满意地拍拍他的手背。
我好,很好啊。长得很不错。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多加打扮也这么好看,要是再涂点胭脂水粉,岂不是貌若天仙了。
我哈哈大笑。
于适惶恐地低头道谢。
于适谢皇上,皇上谬赞。
我摸着他的手,笑道。
我朕可是句句真言。下次过来前,化一化,会更好看。
于适惶恐地点头。
于适臣下遵旨。
我满意地颔首。
我时候不早了,侍候朕就寝吧。
男孩子嘛,最重要的首先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这样才有女人要。男孩子不抹点胭脂水粉,花瓶就不够好看,叫女人没脸。
起装饰作用的东西要有装饰品的自觉。男孩子可是靠女人养着,自己去外面哪里有什么谋生能力?好好把妻君侍候好了就行,靠谱的妻君自然给他吃给他穿。
遇到不靠谱的怎么办?那当然是他命不好。没办法,男孩子也别想着报复和反抗,逆来顺受就好,其他的下辈子吧。
我松开手。
于适探身上来,帮我宽衣。
他凑得很近,轻轻的呼吸扑到我脸上脖颈上,有一种微微的痒意。
他体温高,靠过来就像个小暖炉,热烘烘的。
虽然脸上神色不显,但微微发抖的手指,和渐渐发红的耳根,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我扑通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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