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刘耀文四人很快到达了那发现场,现在孤儿院的大门口有警卫看守,拉起了警戒线,刘耀文在车上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警卫看清后冲着他们点了点头,向后退去。
随着“嘎吱”一声后,陈旧的大门被推开了,这是一栋建在一片树林里的孤栋别墅,虽然外人都说已经废弃了,可是他们来了却看到的是一个干净靓丽的别墅,除了原本挂在大门上的“筑梦孤儿院”的标牌被拆掉了以外,比起以前好像没有任何的变化。
既没有想象中的废弃别墅阴森恐怖的感觉,也没有案发现场那种不寒而粟的感觉,因为周围都是树的缘故,绿油油的,在阳光下甚至让人觉得一丝暖意。
可是宋亚轩看着眼前的场景没由来的抖来一下,刘耀文明显的察觉到了,抿了抿嘴搂过宋亚轩的肩膀,宋亚轩的眼眸低了低,闪过一丝情绪,然后迅速恢复过来了,回头给刘耀文一个安慰的微笑,表示自己没事儿。
严浩翔下了车就开始观察现场,显然眼前的整个画面都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和谐美好的有些诡异。
张真源则是拿着工具直接开始观察地面,地面很干净,有明显的打扫过的痕迹,没有任何脚印,于是他径直走到大门口,带上手套,弯下腰,拿出粉末洒在门把手上刷子扫。
后面三个人见状立马将手套带上赶了过去,张真源感觉到了三人的靠近,直起腰来,对着三人神情失望的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
宋亚轩和刘耀文有些无奈,倒是严浩翔淡定许多,说了一句:“猜到了,走吧”。
张真源率先推门进入楼内大厅,案发现场在一楼右边走廊尽头左侧的房间,现在门口也是拉起了黄色警戒线,很显眼,张真源一眼就看见了。
他们快步走到跟前,看到房间内的景象吃了一惊,尽管几人都是刑侦队的骨干,是各个专业领域的佼佼者,什么样的变态杀手都见识过了,可是如今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这是一间舞蹈教室,明亮、干净,而教室的落地窗旁边放着一张躺椅,躺椅上躺着的则是死者-----甄院长。
尸体全身赤裸躺在躺椅上,双手被绑在扶手上,十个手指都被割了下来,规律整齐排列在落地窗旁边,死者双眼瞪大的目视前方,很明显死前受到惊吓,神色恐惧,嘴巴长的很大,嘴里塞着从他身上割下的x器,全身上下满是被虐待过的痕迹。
现在时间接近中午十二点,阳光正好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尸体被整个包裹在阳光下,整个环境透露出一种诡异,让人不寒而粟。
刘耀文咽了咽口水说:“如果没有尸体,这还真是挺美好的画面,也不知道凶手是咋想的,这么残忍的人却把尸体放在这里”。
严浩翔先一步反应过来,上前拍了拍刘耀文的肩膀:“你要是想明白了,你就和凶手一样是个变态了”。
刘耀文挑眉跟了上去,扭头给宋亚轩一个微笑,然后看着宋亚轩和张真源招手来了句:“来吧,干活儿了”。
张真源先拿出相机拍了拍几张尸体的照片,便让宋亚轩开始尸检。
宋亚轩走进拿出工具准备开始尸检,却突然愣了愣,转头看向正在观察窗外的刘耀文,叫了声:“文哥,等会儿你让警卫帮忙把尸体给我送回去吧,我先做个简单的尸检,这个尸体比较麻烦,有些东西得要回去详细的尸检后才能有结果”。
刘耀文听到之后点了点头,先给警卫通了电话,再走到宋亚轩身边问了句:“你发现什么了?”
“你看这”,宋亚轩用手指着尸体正面一条伤口缝合痕迹,在被虐待的痕迹和疤中显得不是很显眼,“这条疤不明显,但也可以看见,这手法很像我们解剖尸体的手法,甚至缝合技术都是一流的,才会让伤口不显眼”。
刘耀文皱眉问道:“所以,凶手是个法医或者医生?”
宋亚轩摇了摇头:“不好说,那是你们的事了,我只负责提供线索,毕竟死人不会说谎,我只能表示凶手至少在这方面是很擅长的。”
刘耀文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后拍了拍宋亚轩的肩膀示意他继续,然后又站回刚刚的位置去了。
第一个进来的严浩翔,先站在教室中央环顾了一下,这是个舞蹈教室,所以有门的那一侧是墙,贴着墙放置着两个矮小的储物柜,没有门的那种,因为时间的原因本来应该很旧的,但因为近期打扫过,所以显得比较新。
教室的前后是舞蹈教室标配的一整面墙的大镜子,另一面就是映入眼帘让人印象深刻的落地窗,严浩翔看着大大镜子陷入思考。
一旁的张真源则是迅速环顾四周,先观察地面,舞蹈教室是木地板,被拖的很干净,没有脚印,玻璃上也没有任何指纹等印记。
他走到储物柜跟前,看见底下一层有个东西,便拿了出来,张真源翻看了一下,是孤儿院的相册,因为时间关系,张真源没仔细翻看,就先装进了证物袋里了。
刘耀文仔细地观察着窗外的环境,突然发现了什么,回头对着三个人说:“你们等一会,我出去看一眼。”然后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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