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姣姣,你打算先卖哪一个?让我来看看,诶,这个不错,腰细屁股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一定能卖个好价钱。”陈萍伸出她的咸猪手,在丁程鑫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丁程鑫敢怒不敢言,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陈姣姣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受过高等教育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下作的人。她暗暗使劲,扶着马嘉祺的手站了起来。
这时,陈如梦也把手伸向了严浩翔的腰和刘耀文的屁股,严浩翔性子傲,却也不敢还手,怕遭来一顿毒打。自己家女人没本事,他们还想在陈家村过下去,就不敢得罪陈如梦和陈萍这样的地痞无赖。
“我看这俩个比那个好,听说他读过书,这读过书的男人都性子傲,征服他们可比征服那些蠢笨的男人有趣多了。”陈如梦一直有个科举梦,一心想考科举,扬名立万。家里的活全都丢给她的两个男人,她整天也不看书做功课,就知道白日做梦,妄想一夜成名。
严浩翔气质温雅,满身的书卷气。陈如梦的手抓着他的腰不肯放,一点都没把陈姣姣放在眼里。
陈萍摸了一把丁程鑫的屁股,感觉不过瘾,手又朝丁程鑫的屁股伸了过去。
围观群众全是一脸看好戏的态度,其中还有好多人,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陈姣姣心头火起,她这人遇到事不喜欢瞎哔哔,话不多,这点倒是跟原身很像。陈萍和陈如梦看她一个屁都不敢放,手上的动作更放肆了。
陈姣姣突然快如闪电地伸出双手,左手擒住陈萍的手腕,右手抓住陈如梦的五根手指。两只手同时发力。
只听见“咔咔咔”几声骨头断裂的声音直往人的耳朵里钻。
接着,响起的是陈萍和陈如梦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啊啊啊,陈姣姣杀人了!陈姣姣杀……”陈萍倒在地上胡乱大叫,围观群众被吓得纷纷往后撤退,全都一脸惊恐地看着陈姣姣。
陈姣姣冷着脸,将沙包大的肥硕拳头伸到陈萍面前:“你再乱叫,小心我把你的牙打掉。”
陈姣姣的眼神太过凌厉,神情不似在闹着玩。陈萍竟吓得真的闭上了嘴,不敢再乱喊乱叫。
“陈姣姣,你无故打人,我要报官!”陈如梦赖在地上不起来,用手指着陈姣姣,一副泼皮无赖的蛮横模样。
陈姣姣也没跟她废话,单刀直入地说:“官老爷要是知道你调戏良家妇男,肯定再也不会让你参加科举,我巴不得你去报官。”
一句话,说得陈如梦哑口无言。她不但不敢再提报官的事,还拉着陈萍,让她不要把这件事闹到县衙去。
看热闹的村民还站着不肯走,小声地议论着,说陈姣姣从悬崖上摔下来,把脑子摔清醒了。以前她从来都不会护着自己家里的男人,今天竟然会为了她的三个相公,得罪陈萍和陈如梦这两个无赖,也不怕陈萍和陈如梦以后报复她。
此时的丁程鑫和严浩翔比村民还要惊讶,他们嫁到陈家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在被人欺负的时候,傻女人愿意替他们出头。
刘耀文下意识地往陈姣姣的身旁靠了靠,这个傻胖女人,刘耀文虽然很讨厌她,但是看到她刚才维护自己,还是忍不住觉得她刚才那两下特别的飒。
陈姣姣扶着马嘉祺,又往前走了几步。她知道如果想在陈家村立足,就不能让这些人觉得她好欺负。
为了震慑这些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村民,陈姣姣故意一拳砸向身旁的巨石。她原本只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拳头有多硬,砸石头都不怕疼。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一拳头砸出去,不但真的不疼,还把巨石砸移位了!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看到巨石在晃动。那么大的石头,少说也有七八百斤……
陈姣姣见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立刻挺直腰杆,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语气铿锵有力地说道:“从今天起,谁要是再敢欺负我陈姣姣的男人,我就让她像这块石头一样……碎成渣渣!”
话音一落,陈姣姣又是一拳砸向巨石,石头应声而落,‘咚咚’几声巨响,滚下悬崖,摔得四分五裂。
这一幕,把看热闹的人都吓尿了,跟见到活阎王一样,纷纷抱头鼠窜、四散而逃。陈萍和陈如梦也吓得不轻,两人一边往村里跑。一边回头咒骂陈姣姣。
陈萍:“光力气大有什么用?一身蛮力,没有脑子。家里田地都卖光了,力气再大也得去讨饭!我呸!”
陈如梦也跟着骂:“死胖子!你就等着被饿死吧!”
陈姣姣从小到大没骂过人,嘴笨不知道怎么骂回去。气得捡起一块大石头就跟扔鸡蛋一样,轻轻松松地扔飞了出去。石头刚好砸在陈如梦和陈萍的脚边,碎石迸射开,碎石子砸得两人嗷嗷叫。再不敢多说一句废话,逃跑的速度比狗还快。
陈家是个大家族,整个陈家村的人都姓陈。传说陈家祖上出过神力无边的战神,曾单枪匹马杀入敌营,救出始皇帝扈俪。不过这些都只是传说,陈家村地处偏僻,村民还都生活在刀耕火种的年代里。
陈家祖上到底出没出过战神,已经无从考证。不过陈家老人倒是说起过,陈家人,每隔五辈人就会出一个大力士,看来陈姣姣就是小辈之中,那个有幸得到‘陈家神力’的人。
不过,力气再大有什么用?家里连田地都没有了,总不能去当山匪吧?
陈姣姣被马嘉祺他们一路搀回自己家,当她看到那两间连屋顶都没有的破墙时,她沉默了。
这是家?谁家连个门都没有?
“家主你把房子和田地都卖了,现在整个陈家村,只有这块老屋是我们的。”马嘉祺在一旁提醒陈姣姣。
马嘉祺从小就有病,家里人嫌他是个累赘,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就将他嫁到陈家。那时候陈家还是陈家村的首富,陈老太看他长得好看才答应让他嫁给自己女儿。
婚后才知道他有病,患有心疾,动不动就咳嗽,风一吹就倒。陈老太觉得晦气,把他终日关在后院,不让他跟陈姣姣接触,怕把病传染给陈姣姣。
马嘉祺胆小,不敢见人。若不是陈家出事,村里人恐怕都忘了他的存在。
陈姣姣往他那边看了过去,马嘉祺竟怕的用衣袖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突然咳嗽,冲撞了家主。
陈姣姣又看向丁程鑫,刘耀文和严浩翔,她真的不敢想象,这段日子他们四个是怎么过的。
丁程鑫是陈姣姣第二个娶进门的相公,却被陈老太拍板定为陈家的大房,因为他不光长得好看,身体还很健康。丁程鑫很勤劳,人也老实,他家里穷,嫁给陈家的时候,他父母找陈老太要了二十两银子当彩礼,相当于是把他卖给陈家了。
严浩翔就比较有意思了,他嗜书如命,因为听说陈家有很多书,自愿上门给陈姣姣当相公。谁知道进门后,陈老太一看到他看书,就对他又打又骂,说他不守夫道,是个祸害。
刘耀文是里面最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姣姣是良心发现还是兽性大发把路边乞讨的小孩强娶回家,虽过的不好也比他乞讨强太多,尤其是这张小脸。
他们四个,每一个人在陈家都过得不好。虽然他们面上不敢说,但是陈姣姣很清楚,他们都很讨厌自己,可能除了老幺好点,其他人可能都巴不得自己去死。
哎……
陈姣姣叹了口气,率先抬脚走进了‘家门’。
家里除了那堆破墙,一共有三样东西。一个是马嘉祺的药罐,第二个是严浩翔当宝贝一样藏在怀里的毛笔,还有一样东西是丁程鑫出嫁时,他家里人给他陪嫁的斧头。
院子里除了一堆沾着泥土的嫩草根,陈姣姣没有找到丁点其他可以吃的东西。
可是……眼看就中午了。陈姣姣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要吃饭,吃米饭,那些嫩草根,她可吃不下去。可是……眼看就中午了。陈姣姣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要吃饭,吃米饭,那些嫩草根,她可吃不下去。
她这穿越的是个啥呀?荒野求生?
“家主,你是不是饿了?我们还有一些嫩草根,很新鲜的,我和大哥这就煮给你吃。”丁程鑫捧起马嘉祺的药罐子,拿了一把嫩草根,一起到村里的井边去清洗。
严浩翔和刘耀文拿着竹签,又去挖嫩草根去了。他们根本就没指望陈姣姣会帮他们干活,这里的女人都是祖宗,从不会干家务,都是家里的男人伺候她们。
光是伺候还好说,就怕一个不对,被她们打骂。正因为如此,他们平时对家主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说错话,遭来一堆毒打。
他们四个都有事要忙,家里只剩陈姣姣坐在门口的大石头上发呆。
没田没地没房子,自己还胖成个熊样。家里一粒米都没有,还有四个身娇体软的男人要养,这该怎么办?她怎么记得别人穿越都是种田经商发家致富,怎么到她这连块地都没有?
她肯定是穿错了,她就是一个勤勤恳恳的打工仔,难道要她在这里打工……
陈姣姣正陷入沉思的时候,从隔壁突然走来了一个满身被打的青紫的男人,他战战兢兢地靠近陈姣姣,往她手里递了一张欠条。
这个男人陈姣姣认得,
是陈如梦的男人,叫徐五。
徐五嘴唇抖得厉害,结结巴巴地对陈姣姣说:“我我们家主……家主让你还钱……要不回钱,她就要打死、打死我。”
陈姣姣……
她不会一来就要背上一条人命吧?陈姣姣展开欠条,就欠了三十文,钱不多,可是陈姣姣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陈姣姣双手一摊:“我没钱。”
她又没说不还,徐五却吓得膝盖一软,跪在她的面前:“求求你发发慈悲还钱吧,要不回钱,家主会打死我的。”
“可是我真的没钱,”陈姣姣第一次见跪下逼债的。
她不还钱,徐五也不敢回去。莫名其妙的,家里又多了一张嘴要吃饭。
陈姣姣抬头望天,没钱没地没房……这不就是在大城市里的打工人的常态吗?对呀,这有什陈姣姣抬头望天,没钱没地没房……这不就是在大城市里的打工人的常态吗?对呀,这有什么好沮丧的?打工人打工魂打工就是人上人!
她突然振作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肥肉,一个字,就是干!
必须赶紧把午饭钱挣出来。
她在附近溜达一圈,发现这里的水井、石磨、水池、石臼都是公用的。村民吃水要用扁担往家里挑,小麦玉米要用石磨磨,谷子想变成大米,也要用石臼杵。
既然有工作需求,那就有工作机会。
陈姣姣立刻行动起来,找严浩翔借笔一用。严浩翔以为她要把自己的笔卖了还钱,差点跟徐五一样跪在地上求她。
“家主,这支笔换不了多少钱,家主就把它留给我吧。”
陈姣姣:“我不卖,我就用它写几个字。”
严浩翔半信半疑地抓着手里的笔不放:“真的?”
陈姣姣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握着笔的手:“那这样吧,我不碰你的笔,你帮我写几个字。”
严浩翔狐疑地点头答应,心想这个傻女人又在犯什么傻,饭都吃不上了还写字。
陈姣姣从自己身上撕下一块布,让严浩翔在上面写:“一文钱一桶水,今日开张,挑一桶送一桶。”
陈姣姣把写好字的布,挂在一根手腕粗的木桩上,将木桩往村里的井边一插,开始揽活。
陈家村一共有两百多户人家,村里一共有八口井,陈姣姣在八口井边都插上了布条。
她原本以为客户很快就会找上门,但是村民们已经习惯自己挑水,除了有一些孤寡老人行动不便,需要这项服务,其他人根本就不会花冤枉钱请陈姣姣帮忙挑水。孤寡老人又没钱,宁愿自己用小盆装水往家里端,也舍不得花钱让陈姣姣帮忙挑水。
陈姣姣以为自己今天要空手而归,陈萍突然冒了出来,她还带着一群给她撑腰的女人,一看就是来找事的。
“陈姣姣,你穷得要出来卖力气挣钱了?你不嫌丢人吗?”陈萍阴阳怪气地对陈姣姣说,她站的位置离陈姣姣有一段距离,站的远方便逃跑。
陈姣姣不想理她,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对她身后那群目陈姣姣不想理她,脸上洋溢着热情的微笑,对她身后那群目标客户扬声说道:“谁家需要挑水,一文钱两桶水。一步都不用挪,在家躺着就有水喝。”
“一文钱两桶水……”这价格并不高,只是……以陈萍为首的几个女人突然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陈姣姣听到她们不时地冒出几个字:“……她可没说……什么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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