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白若依打算炼几炉丹药试试手,天机子在一旁指导,秦戈就钻了出来。
“我打算去镇上把那几个杂碎处理一下。”秦戈开门见山道。
“那几个人是县令的手下,那个县令仗着自己有一个在小宗门里修仙的儿子就欺男霸女,他那几个手下也有样学样,我两个月前弄死的那几个人被发现了,他们发现我还活着,就来找我麻烦,然后看到我娘就起了色心。”
秦戈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他明明处理的很小心了。
天机子突然来了兴趣,他看着白若依,问:“一起去?”
“啊?”秦戈挠了挠脑袋,“师尊和依依你们两个去做什么?”
天机子一正言辞:“看戏。”
白若依:“......”
这理由还挺合理。
秦戈再一次坐上了他的葫芦,不过眨眼间就到了镇上。
夜里的小镇寂静无人,秦戈悄无声息的爬上最华丽的府邸的房顶,果不其然看见了县令,让他意外的是县令怀里的那个女人,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主拼了一条命救下的女人正窝在县令怀里,谁知道两个月前的是见义勇为还是坏了人家的好事呢?
秦戈不愿意再看那两坨白花花的纠缠在一起的肉,起身离开,准备先处理一下小喽啰。天机子告诉他,县令有筑基修为,想来应该是他那个儿子用丹药给他堆上去的。
幻变成一把锋利的匕首,秦戈悄无声息的找到几人,一刀抹喉。
“哎呦呦这小丫头下手还挺狠,身手也不错啊。”天机子的视线随着秦戈移动,自然看到了他干脆利落的杀人方式,但他不知道秦戈也是穿越的,只以为这是天赋。
“你说她能打得过那个县令吗?”凡人和修真者的差别还是很大的,秦戈还没开始修炼。
“自然可以。”白若依肯定道,秦戈的身手如果配上一身同等的修为就连她也是要谨慎对待的。
每一个动作都是最简单最致命的杀招,是在无数次濒死的战斗中领悟出来的。
Archibald Monet(阿奇柏德·莫奈)也是这样的,白若依想。莫奈是她在时空裂缝里捡到的孩子,相同的经历让她想到了自己,于是刚从魔法大陆离开的弗洛伊德决定收养他,为他取名Archibald Monet。后来的数个世界两人相依为命,比起心慈手软的弗洛伊德,莫奈更适合处理一些黑暗中的事情,当然他也很乐意就是了。
到最后秦戈对上那个县令的时候,天机子格外激动,但很显然他激动早了,秦戈悄然出现在县令的身边,县令还沉溺在快活中不可自拔。
温热的鲜血喷洒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眼睁睁的看着那颗肥猪脑袋从她的胸口滚落到地上,油腻肥胖的身体也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秦戈连脸都懒得遮住,散漫的看了一眼还在发愣的女人,发出了漫不经心的嗤笑。
秦戈离开后,女人就这么晕了过去。
天机子砸了咂嘴,看着一脸轻松的走出来的秦戈,问:“你不怕那小姑娘把你说出去?”
“她不敢。”秦戈笃定道:“两个多月前我差点因为她丢了命,她却不闻不问,本就被村里人讨伐了,现在自然不敢说出我。”
确实如此,女人好不容易攀上了县令才把村里的声音压下去,她根本不敢再多说什么,而且县令已经死了,她连最后的依靠也没了,只能忍气吞声,再次醒来之后一把火烧了整座府邸伪装成失火,然后把自己弄成一副狼狈的样子,打消所有人的怀疑。
对于县令的死百姓们自然是喜闻乐见,他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纷纷表示这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终于降下了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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