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用的烤盘是虞娆口述让工匠自己做的,反正她对于外形没啥要求,能烤就行。
“阿年,我要肉全要肉。”
“姐姐还是要吃些素菜的。”
“行吧。”
“阿年,今天大夫怎么说?”今天大夫来的时候虞娆在年夫人的院子学管账。
“已无大碍,只是伤口会发痒。”
“那你可不能挠,会留疤…我忘了你习武。”虞娆吃了一块年羹尧放到碟子里的烤肉。
“男子不在乎疤痕。”
“就知道。”
“姐姐,这是从西域送过来的葡萄酒,你尝尝。”
“我不会品酒,好喝就行,嘻嘻。”虞娆假模假样的呡了一口,尝到味道就直接干了。
“姐姐,你这样喝容易醉。”
“喝酒不就是要开心吗?”虞娆歪了歪头,她一直以为喝酒是为了快乐。
年羹尧不置可否地摇摇头,随她吧。
“阿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我有点待不住了。”她满打满算已经好几个月没出门了,天天都在和嬷嬷学习。
“过段时日可好。”
“好,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
不知不觉间,披星戴月,虞娆晕乎乎的困了。她放下银箸,摇摇晃晃地起身。
“我想回去睡觉。”
“好。”
年羹尧扶住虞娆摇晃的身子,想抱起虞娆的手被推开。
“待会伤口裂开了,你扶我就好。”
年羹尧看着睡得香甜的人,呼出的气息都是葡萄纯酿的味道。
要怎么和姐姐说我们必须尽快成亲啊。
年羹尧低下头,印在虞娆白皙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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