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羹尧送出府以后虞娆就回到院子里石桌上坐着,看着天上的圆月。
不知道,爸爸妈妈怎么样了。
将睡着的波崽放到猫篮里,虞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自己独在异世结婚,爸妈却不能在身边成了会婚礼唯一的遗憾。
玉佩里的青色身影突然砸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成亲,哈哈,成亲,哈哈,真好……”空荡的空间回荡着诡异的笑声。说是笑不如说是悲泣。流不出眼泪的眼睛死寂地挣扎,修长的手指死死的抓着心脏。
为什么会痛?为什么?明明都能猜到,为什么还是那么痛,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既然没有机会,为什么要让我拥有过?
青色身影颤抖着蜷缩身体,仿佛想消失却又不甘心的挣扎。
玉佩里的灵气不受控制地外溢,疯狂地往虞娆身体里钻,床上的人不舒服的邹起眉头,手指无规律的跳动着。
虞娆那晚睡得很不安稳,就像灵魂随时都会离开身体的感觉。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看到了自己躺在病床上的身体,脖颈上的玉佩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虞娆想再深究时就感觉有一股力量把自己拽回了异世界。
天光大亮,玉佩里的人也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皱着眉看着坐在被告席的某人,眸里的杀意毫不隐藏。
虞父抱着哭得快站不住的虞母坐在观众席上,两人带着恨意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被告席。
今天的审判不能公开,是秘密开展的。因为这是他们上面的失误才让他们都女儿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
虞父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一边是他的女儿,一边是他的信仰,他不恨上面却是再也做不到从前那般毫无保留的信任。
正如这次,叛徒拿着身份证明,自己差点就傻傻地把女儿送出去了。他不敢想,如果女儿到了那会受到怎样的折磨。
那个男人竟然大言不惭地说出为科学献身,这哪里是贡献,这是无区别的杀戮。明明不确定却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将所有可能性都杀了。
虞父疲惫的眼睛布满红血丝,水光在里面缓慢蓄积,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拳头听审判长宣判。
看着被告席上的人被拖出去执行,虞父虞母内心却是非常平静,他死了有什么用,女儿能醒过来吗。
被人押着走的人突然转头看着虞父虞母,嘴角咧出笑容。
在死前的笑容即诡异又瘆人,就像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
视线突然被挡住,来人低下头一脸悲戚的看着两人。
“对于这件事我们很抱歉,我们会给出一定补偿,或者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们尽量想办法满足。”
“不用。”
“补偿!那你让我女儿醒过来吗!”虞母想到那天女儿跑出去的情形,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内心愧疚与痛惜交织,搅得虞母现在看面前的人就想上去给他几巴掌。
都是他们,明明知道那人贼心不死还把人放出来祸害人。
虞父紧了紧抱着虞母的手,态度冷淡到。
“不用,只希望你们别再来打扰。那块玉佩想都别想。”
说完带着虞母离开,男人看着跟在虞父虞母身边回去的那一抹青色,头疼的按着太阳穴。
怎么回去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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