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虞娆就跑到隔壁青丝和佩环的房间。年羹尧握住笔的手止不住颤抖。最后暴力地把笔摔到地上。
“主子……”
“何事?”年羹尧起身走到窗口,看着窗外婆娑的树影。
“老爷说,以后不会再联系我,让我全权听您的吩咐,年一也撤走了。”十一说着跪在地上。
“十一,你跟了我十一年了。”
“是的,主子。”
“你还是叫我少爷吧,主子突然有点不习惯。”年羹尧自嘲的笑笑,确实突然有些不习惯了。
男儿便该志在四方,何必拘泥于情情爱爱。
在玉佩里的人看着年羹尧的反应,忍不住叹了口气。也许她说的对,无论怎么改变根深蒂固的思想是变不了的。
“小姐,你为什么突然想学刺绣?”佩环不解地看着已经扎了十几针的虞娆,明明以前都是不爱学的。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自然便做了。”虞娆笑了笑。
听到虞娆的话,青丝诧异的抬头,和皱着眉头的佩环对视过后默默移开。
虞娆看着手里的荷包。
“还是好丑。”
“小姐,凡事都要循序渐进,心急只会坏事。”青丝接过虞娆手里的荷包检查着丝线的走线和纹路,看着交叠不断的丝线她有些夸不出口,起码别打结啊,那什么的大疙瘩让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行了,不用你硬夸。”虞娆抢过荷包塞在袖子里,带着佩环走出房间。
“小姐想去哪?”
“想去看看月亮。”
主仆二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虎丘,他褪去一身戎装换上玄色长衫,衣裳遮起凸起的肌肉,勾勒出略窄的劲腰。不同于年羹尧的少年气息,虎丘整个人透露着成熟和果断,眼里的暗光让人不敢与他直视。
虞娆按着记忆行了礼,带着佩环退到一边,等待虎丘离开。
“林氏死了。”
虞娆没想到虎丘会和自己讲话,不过现在她更在意的是虎丘口中的事。
虞娆张了张口想要询问,后面想到青丝说的话头一转。
“谢大人告知。”
虎丘看着面前乖巧的女人,明明白天还不是这样,没想到晚上就变了一个样。还是白天更有生气些,现在就像是没有了生气的玩偶。
“是林子尤给的毒药,狱卒还在狱中找到了一封休书。”
“仵作验尸发现林氏身上伤口众多,据仵作所言,多为房事上的怪癖。”
“大人……你,你怎可坏我家小姐名声。”
佩环听到虎丘说的话壮着胆子开口,他一个外男怎么能和小姐说这种事。
虞娆没有开口训斥佩环,只是低垂着眉眼。他一个大男人和自己一个有夫之妇说这种事,在这个年代明显会坏了名声。自己和他站在这里那么久已经是极限了。
“呵。”虎丘轻呵一声离开。
虞娆带着佩环坐到石桌上,看着天上的圆月。
“佩环,你想家吗?”
“小姐,奴婢的家人早就死在闹饥荒的那几年了。奴婢除了跟在小姐身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到时候我给你些银两,你能独善其身吗?”
“小姐……”
“嗯?”
“应该是不能的,因为嬷嬷说过,奴婢除了忠心没什么优点。做事毛燥,脑子笨,还喜欢咋咋呼呼的,没有人家会喜欢我的。”
“怎么会呢,佩环在恭亲王府待的很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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