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日动身前往京师。”
“我想陪姐姐……”
“年羹尧!你别忘了你立志要保家卫国,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咳咳咳。”
年羹尧沉默地望着咳血的虞娆,垂在身侧的手紧握。
“姐姐就那么看中权势吗?”
“你在说什么?”虞娆不知道他会这样想。
“既然不是为什么每次遇到和权势相关的事就会把我往上推!”
“上次说什么我不该平凡,你也不该呆在我身边,现在拼命想让我参加武科不就是想成为诰命夫人吗?”
“咳咳咳。”虞娆咳得愈发急促,隐隐有些喘不上气。
“对啊,我就是想当诰命夫人,谁让你那么懦弱每次都要我骂你才肯上进。”虞娆带血的食指指着年羹尧,颤抖的手指仿佛在表达对年羹尧不上进的痛心。
“竟然我那么看不上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的前半生都是你的影子,让我总以为我和别人不一样!”年羹尧锁在内心的困兽破笼而出。
“你以为我乐意?如果可以我也不会一直待在你身边。”
年羹尧把桌上的东西扫落,听到房间乒乒乓乓的声音守在门外的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
年羹尧眼眶发红,扯下佩在腰间的玉佩丢在床上,抬步离开。
飞晃的帘子归于平静,床上的人弯下挺直的腰,右手捂住伤口一直咳嗽。
“小姐!”
青丝进来看到虞娆被褥衣裙上都是血,胸口处的血浓郁发黑。
虞娆在青丝的惊呼声中晕过去,青丝接住将要砸向地面的人。
“大夫!快叫大夫!”
落后一步刚掀开帘子的佩环赶紧跑出去叫大夫。
十一带着糯米糕回来只看到兵荒马乱的几人,没看到少爷。
“少爷呢?”十一将热乎的糯米糕放到桌上。
“刚刚和小姐吵架,出去了。”佩环抬着清水进来,听到就回答了十一的疑问。
“因为武科?”
“昂。”
十一握着佩剑离开房间。
虞娆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她看了看趴在软榻上的青丝,转头看着窗外清冷的月亮。
惊醒的青丝顺着虞娆的目光看向月亮,没有开口打扰虞娆。
一盏茶过后虞娆还是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青丝轻声开口。
“小姐饿吗?”
“不饿。”泛白起皮的唇瓣发出嘶哑的声音。
“那要尝尝糯米糕吗?一直温着。”
“来几块吧。”
虞娆挣扎着想起来,被青丝按住。
“伤口全部裂开了,大夫说最好静养。”
“嗯。”虞娆不再挣扎安静地躺着。
虞娆要一直躺着,吃多了容易积食。青丝看虞娆吃了五六块就把糯米糕收了起来。
虞娆也没有说什么,让青丝净完手就继续看月亮。
月光倾洒的密林里,面无表情的年羹尧骑着马往京师赶,后面跟着追上来的十一。
两人昼夜不分的赶路,抵达累倒了五六匹马。两人风尘仆仆的在京师找客栈。
年羹尧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想到了第一次带虞娆上街的情景。他强行甩掉脑海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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