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娆跑出去没多久就回了房间,年羹尧安静地坐在榻上喝药。身上还没有擦药。
“小姐,姑爷不让我们擦药。”虞娆想到佩环刚才说的话就有些无奈。
看年羹尧喝得差不多了,虞娆走过去接过药碗。拿起桌上的药膏。
“躺好。”
年羹尧勉强的拉开被子,虞娆放下罐子扶着年羹尧躺下。
白皙的手指涂抹上药膏,涂抹在红肿的伤口处,用手掌揉搓化开。手掌微微用力按摩,掌心与皮肤相触的地方逐渐发热,手掌变得灼热通红。
有几缕发丝垂下来,虞娆无意识的用肩膀蹭了蹭。手上继续着动作。
年羹尧伸手将垂下来的头发拢到耳后。
“姐姐经常咳血。”年羹尧手抚上虞娆惨白的脸。
“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情绪太激动了会咳嗽。”虞娆手顿了顿继续擦药。
“翻个面。”虞娆的话把年羹尧的思绪打断,年羹尧好笑的看着虞娆,当他是烧饼啊还翻面。
年羹尧配合的趴在榻上,背上的感觉很舒服,年羹尧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虞娆擦完年羹尧腿上的伤都出了一身汗,抬头看已经睡过去的年羹尧,轻轻的盖上被子,拿上药碗走出房间。
“小姐,您也该喝药了。”
“嗯。”
虞娆坐到椅子上,苦着脸一口气喝完,青丝把碟子里的蜜饯递过去。
虞娆接过盘子,一次吃了三四颗。
“小姐,刚刚虎丘将军派人来传话…”青丝欲言又止的看着虞娆。
“没事,你说。”
“打掉帷帽的人是宫里的侍卫,而那天在茶楼的皇族只有固伦荣宪格格。”
“那个在招驸马的格格?”
“是的。”
嘴里的蜜饯突然不香了,虞娆低下头看着碟子里的蜜饯。
“别让阿年知道。”
“小姐……”
“下去吧。”虞娆摆摆手让青丝下去。
她也想过与年羹尧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在这三妻四妾是常态的地方,她怎么奢求。
“我,又能怎么办呢……”晶莹的泪珠砸在裙摆,水渍在柔软的布料上晕开。
玉佩里的人皱着眉,她在这边待太久了。看来得赶快把她弄回去。
帘子背后想掀开帘子的手放下,回到榻上躺下,面色不明地看着窗外。
帘子再次被掀开,这次进来的人是十一。他平静地把膳食放到桌上。
“少爷,该用膳了。”
年羹尧收回目光,看着摆在桌上的菜,那些明显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姐姐呢?”
“福晋…”十一的面色有些犹豫起来。
“说。”
“福晋忧思过重,咳血,晕过去了。”十一越说头低得越低。
年羹尧面无表情的看着十一。
“属下知错!”十一没有得到主子的吩咐突然跪在地上。
“十一,你跟了我有十五年了吧。”
“是。”
砰。
温热的鸡汤和着鲜血从十一的额头流下。
“你竟然跟了我那么久,就不应该犯这种以下犯上的错误。”
“请少爷恕罪!”十一头磕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下去领罚,以后换十四来跟前伺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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