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接过太监手里的东西打开。
虽然已经知道猜到结果,但是看到一成不变的边防图,心底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黎平!”
圣上将桌上的碟子砸在黎平头上,破开的伤口流出鲜血,顺着长满络腮胡的脸颊滴在地上。
“就算搜出来又怎样,你就算杀了我边境之战也是注定要败的。”
“我先前还不相信我儿的话,现在看来你就是想抹杀我,因为你害怕我威胁你康熙的统治。”
“你不仅虐杀我妻,竟然还让无知竖子杀了我的孩儿,你就应该看着你的大清朝灭亡。”
“拖下去,斩!”
“是。”
黎亲王此刻毫无从前那般气度,骂骂咧咧的被侍卫拖下去。
“圣上……”
“尸体丢入乱葬岗,固伦荣宪格格暂先压入天牢,任何人不得探监。”
“是。”
“你叫什么?”圣上仿佛才看到跪在地上的年羹尧。
“年羹尧。”年羹尧的声音轻飘,嘴唇因为极力忍耐被咬出血。
“你和年遐龄是什么关系?”
“是家父。”
圣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此次武科状元为杭州府巡抚之子年羹尧。都退下吧。”
“恭送圣上!”
“恭送圣上!”
圣上扶着额头,被一群人簇拥着离开。圣上身影消失在帐营拐角,一直跪在地上的年羹尧终是熬不住,摔倒在地。
“儿子!”
年遐龄焦急的扶住年羹尧,让身边的侍卫背起年羹尧往自己的帐营跑去。
幸好十一有先见之明,拿着年遐龄的令牌去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心惊地看着外皮已经泛干的伤口。
“这这这,哎呦,你们怎么现在才叫老夫来,人都疼晕过去了。”
大夫让童子去准备酒,让侍卫去烧几桶热水。
他拿出药箱里的银针,先下针止住还在流血的伤口。
“煮些麻沸散来。”
“不用。”
“你说什么?!!”
大夫看着站在一旁,面色凝重的年遐龄。就算是个练家子,缝针没有麻沸散也受不了。
“只有疼了才会长记性。”
年遐龄让侍卫按住昏过去的年羹尧的四肢和左肩。
“直接缝。”
“疯了疯了。”大夫看着肉泛干的伤口,又看了看丝毫没有玩笑之意的年遐龄。真是疯了。
竟然他们不要麻沸散,大夫也没必要强求。
拿出特制的银针,穿上羊皮线,在血肉模糊之间穿插。
昏睡过去的年羹尧被活活疼醒,额间的冷汗浸湿发髻。
“啊啊啊啊额!”
牙齿用力咬住发出劲耳的声音,脸上的肉因为牙齿用力变得畸形。
“路是你自己选的,给我闭嘴好好受着。”
话毕,帐营里除了年羹尧浓重的呼吸声外只剩下童子净帕子的水流声。
伤口缝了半个时辰,大夫取针的时手已经控制不住的发抖,眼睛也被汗渍浸得通红。
用手肘擦掉眼角的汗,用帕子浸过酒,擦掉伤口上的血迹,拿出药箱里的金疮药洒在伤口。
然后不急不缓地拔掉银针。擦净用酒消完毒放入盒中。拿出笔墨写药方和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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