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丘命令将士让出一匹比较温顺的马给虞娆骑,虽然她说会骑,但是根据她那柔柔弱弱的体质虎丘还是觉得保险点比较好。不然年羹尧醒后发癫他可不想应对。
虞娆晃晃悠悠地上马,骑马带起的微风将白纱吹得贴在虞娆白皙的脸上。
风拂过脸,喉咙带起一阵痒意,虞娆忍不住咳嗽。白纱下的手帕被染红。
白发在马背上飞舞,与棕红色的马背相比愈发明显。
真的是,回到这边身体就变得柔弱。
后面的士兵对于突然出现,而且和元帅那么熟的女人很好奇。即使很累,但是这也控制不住他们瞟向虞娆的眼神。
而且那一抹白发真的很抢眼,那被白纱遮住的若隐若现的身姿,对于久经沙场的士兵来说有着莫大的魔力。
虎丘将减缓速度来到虞娆身边与她平齐。面色复杂地看着虞娆。
“你知道不知道你一个人来军营很危险?”
“我知道,但是阿年更需要我。”虞娆透过白纱看着虎丘的眼睛。
“你……算了。”他也没办法和虞娆开口,总不能说在战场上憋久了的男人会像狼一样扑向她吧。这让他一个自认为不要脸的人都有些难以启齿。
“前面怎么回事?”虎丘转头看到前面有马车停着,简陋地马车上里面的情况可以一览无遗。
年羹尧发疯似的挣扎,在看到虎丘旁边的身影后就更癫了。随行的士兵怕太用力按到伤口,以至于让年羹尧挣脱跳下马车,跑向大部队这边。
虞娆不怎么会骑马,只能下马向年羹尧方向跑。
“原地休息!”看这两人的情形应该一时半会是走不了。
士兵们原地坐下休息,努力抬头看着前面的情况。
“阿年!别跑!”
虞娆背着药箱不能跑太快,她没跑几步年羹尧就冲到她面前。颤抖的双手抬起又放下,发红的眼眶湿润,死死地瞪着虞娆。
“阿年……”虞娆看着全身都是血的年羹尧,想抱又不知道哪里还有伤口,不敢上手。
“姐姐!”
年羹尧用力抱住虞娆,身上半凝的血发黑,蹭到虞娆帷帽的白纱上。
“没看到后面有人吗?而且年羹尧要死了。”仿佛是为了应虎丘的话,年羹尧晕过去突然压在虞娆身上,虞娆有些吃力的扶着。
“帮…一下,太重了。”虞娆白皙的脸憋得通红,虎丘将年羹尧扶走后手插着腰缓气。
虎丘搭着年羹尧的手,把人扶到马车上。
“你就跟他坐着吧,待会又像疯了一样跑过来,伤口又崩开了。”
“好。”
马车上虽然颠簸,但是不影响虞娆给年羹尧上药。
虞娆打开药箱,根据玉佩里那人的指导,又是口服又是外敷。
虎丘看到虞娆拿出奇奇怪怪的瓶子,有些无奈地捂住脸。他以前就是一个武力不错的纨绔子弟,现在天天帮两人处理事情是怎么回事。他将身上的披风解下盖在药箱上。
“虽然别人不一定知道这是何物,但是以防万一你还是避避为好。”
“?”虞娆奇怪地抬头。那人不说话除了她别人看不到药箱里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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