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娆还是被年羹尧拦住了。
那天夜晚,年羹尧带着年府侍卫,将客栈围起来拖着虞娆回年府。
虞娆挣脱年羹尧跑出院子看到的就是青丝和佩环的尸体。旁边站的人刀尖上还在滴血。
虞娆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刺向年羹尧。
“年羹尧,你何时如此无情冷血?”虞娆招招致命。身居高位且毫无人情,他已经不适合这个位子了。
“你想杀我?”
年羹尧挡住虞娆的杀招,他不能相信虞娆想杀他。
“在其位谋其职,你已经不适合待在这个位子了。”
“哈哈哈哈,好一个在其位谋其职!”
年羹尧扣下虞娆手里的匕首,挑断虞娆的手筋。
“现在你就好好待在后院。”将手里的匕首丢在地上。
“已经没有我的命令,除了送膳不许人进去。”
“是!”
虞娆眼眶发红,含着水光愤恨地盯着远去的背影。
虞娆躺在床上看着大夫给自己巴扎,虞娆看着站在旁边明显想要劝说的女人。
“我现在不想应付你们,出去。”
虞娆不管伤口会不会裂开,转身面朝墙面。她最亲近的人都离开了,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女人欲言又止的带着大夫出去了。吩咐好看守的人多注意她些。
虞娆等这个机会等了很久。外今日是元宵节,外面灯火通明,熙熙攘攘。
虞娆将自己攒了好久的酒倒在院子里,窗户,门帘。
手里的火折丢到酒渍上,火焰迅速四开。虞娆看着燃起的大火释然地笑了笑。
可笑的故事就该以决绝的姿态收尾。
虞娆将脖颈上的玉佩摔在地上,她好像想起来了。
她是为了改变年羹尧的命运来到这里,可是中途出了差错,她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而这个世界也因为她的到来自我修正。即使虞娆上了战场用战功抵了罪名,但是最后恭亲王还是因为欺君之罪斩首了。
而年羹尧的思想也受到了干扰,忘了曾经的誓言。变得冷血,肆意妄为,越来越贴合历史。
即使她在不知不觉中努力过也是改变不了年羹尧的命运,那她又有什么资格怪年羹尧呢。
现在的结局也只不过是她的自不量力罢了。
火舌舔舐虞娆的衣裙,肌肤变得滚烫干裂,周围的热浪让虞娆有点喘不上气。
虞娆好像看到了年羹尧,他被人拉着跪倒在院外,他朝着虞娆嘶吼。
她看到一面光墙,不仅阻隔了大火外延,也阻隔了外面想闯进来的人。
这样也好,不会伤到他人。
大火烧了一天一夜,虞娆除了玉佩碎片连骨灰都没有留下,干干净净的走了。
年羹尧捡起灰烬里的玉佩碎片,他知道这是阿娆最爱的玉佩。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年羹尧追了一世,明明都在一起了,老天爷为什么还要捉弄他,让他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噗。”
“老爷!”
“主子!”
年羹尧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手里的玉佩的划破皮肤嵌入软肉里。
——
虞娆昏昏沉沉的醒来,摸了摸湿润的眼角,昨晚的梦让感觉心脏很难受,但是她记不清梦的内容是什么。
只知道梦里满是压抑与遗憾,痛楚和不甘;又好像,忘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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