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探了探黑瞎子的鼻息。
齐铁嘴:“没事,就是晕过去了。”
八爷费劲吧啦的把黑瞎子弄进屋里。
张岁岁这边,还是通体冰凉,只是淡淡的恢复了一些气息。
张起灵安心的睡过去。
几人这一睡就是两天,八爷跑上跑下忙坏了。
缇兰:“你就不能坐下歇会?”
梦兰:“就是,头都让你绕晕了。”
#齐铁嘴:“他们可还没醒呢?马上就要第三天了?”
缇兰翻了个白眼。
缇兰:“有我们俩在死不了的。”
#齐铁嘴:“岁岁浑身还是凉的,这要是醒不过来,小哥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梦兰:“没事,我再给你拼上就行了。”
生活不易,八爷叹气。
夜幕缓缓将近,缇兰重重的踢了一下八爷的腿窝。
缇兰:“做饭去!”
#齐铁嘴:“不做!”
缇兰:“胆子大了?”
#齐铁嘴:“二位出去吃吧,记我账上行不行?”
梦兰:“也好,反正长沙好多小吃,我都没吃过。”
缇兰:“岁岁入夜会醒给她弄点吃的清淡一些就行,不然伤脾胃。”
#齐铁嘴:“最好是!”
两人前脚刚走,张起灵就起来了。
睡了两天,他总算是缓过来了。
张起灵:“八爷,岁岁呢?”
#齐铁嘴:“小哥,岁岁在屋里呢,我去给你下点面条。”
张起灵:“好。”
张起灵对他们向来不客气,只是八爷终是年纪大了,背都弯了。
眉眼间的皱纹越发多了,原本神算子的手,现在更多的是围着锅碗瓢盆。
张起灵:“八爷,要不您教岁岁算卦吧?”
张起灵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蹦出来这一句。
八爷拾柴的手一顿,随即呵呵笑起来。
#齐铁嘴:“二十几年没碰了,忘了。”
拾柴,生火,洗米,一气呵成。
大战之后,没人知道八爷过得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段渣滓洞的时光。
他引以为傲神算子的双手被无数次的拔掉指甲,在滚烫或冰冷的水里反复被折腾。
他还记得,佛爷把他救出来的时候,捧着他的手,久久无言。
张起灵:“岁岁辛苦您了。”
#齐铁嘴:“不辛苦,我也没孩子,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齐铁嘴原本可以安享天命,儿孙绕膝,可那场大战,毁了一切,不止毁了他的安稳人生也毁了几代人的安稳人生。
#齐铁嘴:“去看看岁岁,刚才兰姨说她今天会醒。”
张起灵:“好。”
卧室里,张岁岁的呼吸趋于平稳,在张起灵进门的瞬间,手指微动。
张起灵:“你醒了?”
张岁岁“咳咳……咳咳……”
张起灵:“醒了就好,八爷煮面呢。”
张岁岁“瞎子呢?”
张起灵:“累坏了,估计还没醒。”
张岁岁“辛苦他了。”
张起灵:“两天两夜没合眼,心又揪心,是累。”
张岁岁“我这是?”
张起灵:“反噬。”
张岁岁“可有解?”
八爷端着面进来。
齐铁嘴:“无解。”
张岁岁“那以后?”
齐铁嘴:“等兰姨回来说吧,你们先吃饭,我去看看瞎子。”
八爷上楼,推开门,瞎子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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