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眼中的马嘉祺有很多种模样,不可接近的、遥不可及的、脆弱的以及需要拥抱的他,每个样子几乎都曾亲眼目睹过。
开始的那几年里,马嘉祺的脾气比上那哭倒长城的女娘还要倔犟,不管他用什么方法也没起到该有的效果。
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是闭塞的,没有退路也合该成为其中的一个因果。
不过究其因果其实很难抉择,刘耀文那个时候总是用早晨的日出和每一晚的日错来计算两人的感情。
如果日出日落得烂漫一些,那么就意味着两个人也会有一个好的结果。这样的说法实则是迷信的,迷信的东西总是不会善始善终。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带着悲剧色彩。
“马嘉祺,你别想着走。”
重复来重复去也只是这么一句话,其实刘耀文并没有底气去笃定些什么,就像他不知道两个人最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的想法一样,一切都是未知的。
马嘉祺总是包容的,即使自己打扫他的生命轨迹还试图让自己回头是岸的人能坏到哪里去呢?
“刘耀文,我是真的受不了你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刘耀文心中的摇摆与惊慌失措大过了愤怒,可他原本分明是个极度自我的人。
自我到以为全世界都该绕着自己转。
比起得到,失去或许更加值得一些。
他们被迫绑在一起的第五年,刘耀文突然转变了从前那样过分又离谱的念头。
我会爱上你,也会失去你,两者相比并没有更好的第三个选项。
不过他们也不是都没有开心的时刻,只要没有看出马嘉祺有离开的念头的时候,刘耀文都算是正常且贴心的恋人。
他们会一起出去吃饭,在家里看着无聊的泡沫剧说今天发生的事然后以刘耀文装可怜祈求拥抱作为专属的结尾。
这样循环往复的日子也能过出色彩来,绚烂到夺目。
马嘉祺没有多少情绪失常的时候,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即使在床榻上也很少流眼泪,大多数都是被胁迫着枯萎。
刘耀文的的确确很不是东西,看见任何人靠近马嘉祺的第一反应就是把人彻彻底底地关在家里,这样的情绪导致了两人总是经历暴虐的性爱。
换句话说,是马嘉祺单方面的承担与接受。
马嘉祺坚持的东西也有很多,他是个读书人嘛,读书人就是要面子还有那些空到离谱的骨气。
可偏偏刘耀文最讨厌的就是他身上的这股文人气息,动不得碰不得,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总是沉默着抵抗,无声地对峙,即使伤痕累累也无所谓。
“例如呢?不去北京你去哪?你敢去哪?你能去哪?”
刘耀文把人逼问到无所适从的地步,马嘉祺的眼眶红了一圈,整个身体都颤抖着想要逃离禁锢。
刘耀文没给他这个机会,有些问题一定要得到回复,而且是刘耀文心中满意的回复为止,马嘉祺才能有喘息的间隙。
“我哪也不去也不想继续留在北京。”
“啊……痛!”
刘耀文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独裁者。
马嘉祺被进入到深处的末尾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于是又一次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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