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
刘耀文没工夫理会严浩翔的调侃,特地打电话给他主要是为了让人帮忙安排一下刘氏后续的工作,好等他在杭州解决一下最后的事情。
严浩翔知道刘耀文心情不佳,可他偏偏就是在这种时候最有挑衅别人的兴致,又装模作样的问了几个问题后才把电话挂掉,没曾想一扭头就撞上了和严母一起回来的贺峻霖。
“你刚刚在说什么?”
贺峻霖有一万种不好的猜测,可他还是心怀侥幸的希望发生的是那万种之外的可能。
这下是真的造了孽了。严浩翔盯着那双蓄着清澈池水的眼睛和很多时候的他一样不知该如何面对它主人的质问。
不管那质问里的情绪是喜是悲,是复杂还是清晰,自己总是轻而易举的败下阵来。
贺峻霖就是有这种能力,尽管自己拖着不肯承认什么,可事实就是如此。
严浩翔突然共情起刘耀文来,他们俩在很多时候都有着相似而看上去大相径庭的遭遇。他对于马嘉祺的求而不得反映到自己身上实则不就是一样的可悲的纠缠。贺峻霖究竟是因为爱还是所谓的父母之约才与他履行这桩婚约,自己不得而知。
就是因为这样的不得而知,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错过。
“马嘉祺被刘耀文困起来了。”
好狼狈,所有的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起来。严浩翔看着贺峻霖的背影逐渐模糊远去整个人都陷入暗无天日的幻境里。里面空无一人,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一起一伏的呼吸成为之中唯一有存在感的响声。
而这样的响声最后也会消散殆尽,只剩下一具空壳去发黯淡的光亮。
“这里是哪里?”
马嘉祺即使不愿意和刘耀文再有过多的交流也无可奈何,找不到途径去实施。眼前的男人有一千种方式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开口,他看起来永远都是这样的胸有成竹。
真让人烦恼。
这样的想法悬在心头会是个定时炸弹,就算知道马嘉祺也没有心情去理会,他已经没有时间去为未雨绸缪什么了。本来不断展开的画卷不会有人来落款了,就和他可笑的人生一样早在被污蔑学术作假的那天就已经断裂过一回了。
“我们的家。”
刘耀文这人很执着,近乎于偏执。他很早就有了这样的认识,只不过是在现在又再次加深了遍印象罢了。
我们。刘耀文自从那晚过后就执意将这句话加进两人相处的每一个角落里,试图让它成为自己和他的共识。
“……”
马嘉祺永远无法与他这样的做法共情,到现在这种地步更是没有可能。刘耀文又一次将自己困了起来,而他,整件事情的受害者却连自己身在何处都无法得到确切的回答。
这算什么?这句话最后还是被烂在了肚子里,问了也是白费力气,何必自讨没趣让那人发一场无端的风给自己找麻烦。
马嘉祺想着头又昏了起来,这几天他变得嗜睡整个人的状态都开始往糟糕的一面发展。
刘耀文不会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或许是这样的自己更让他觉得安心还是别的什么离谱的原因,马嘉祺已经无法得知了。
等到床边的台灯暗去,他又会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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