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过年?”
马嘉祺带着人漫无目的的闲逛了一圈,看起来没花费什么时间实则到家差点错过了饭点。
马母脾气好、等待的时间里头将菜来回的热了几回,顺带着安排好了几天后回老家过年的行程。
如果说刘耀文突然到访已经让自己感到无所适从了,那马母这句话带来的效果就更加的不可言喻了起来。
“妈,他不……”
马嘉祺话说一半就被刘耀文挡在了身后,换而言之的是一声急切的认可。马嘉祺说自己看不懂现在的刘耀文其实也不是什么赌气的话,是实际意义上的不明确和模糊不清。
在北京的十年里不是只有刘耀文,可是有刘耀文的回忆里他们经常以无尽的争吵作为一天时间的结尾。
漫长的黑夜并不难挨,难挨的是浆糊一般被打乱了的人生轨迹。刘耀文的固执和蛮横不在他刺人的言语上,更加伤人的是他居高临下、将旁人命运当作泥土的轻蔑态度。
马嘉祺的三观在血淋淋的现实面前显得格外的可笑,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好运有从头开始的勇气,他们的一生往往在遇上这群人的第一面就毁于一旦了。
北京的雪落在地上,融化在马嘉祺干裂成两瓣的心上。
刘耀文喜欢把他装扮听话精致的洋娃娃然后得意洋洋的在众人面前展示,好像被圈住腰身的自己是个价值不菲的藏品一样。
马嘉祺不喜也推脱不了,这几年来来回回说的最多的就是放我走,却忘了北京在最开始也是他渴望不已的地方。
因而,有时候与其说是刘耀文困住了自己,还不如坦率的将一切归咎在自己头上来的畅快和自在,即使这对他来说不公平。
楼下碰上的小姑娘说刘耀文是个帅气的大哥哥,挥手说着下回再见时马嘉祺感觉一阵紧张,那种紧张由内而外的从身体的每个缝隙里渗透出来,像是种意味不明的征兆。
总是恐惧着从前的人除了我原来也有你啊。
“好吧。”
得到马嘉祺的应声后,刘耀文更是来劲的帮起忙来,一会儿去厨房里端端菜,一会儿又蹲在大门旁数起带回老家的礼品有没有拿漏,好不容易歇下来几分钟又煞有其事的拿着手机去了门外不知是往东往西。
马嘉祺看得累了也真的没了精力去管他,干脆放任那人在自己家里当起半个主人起来。
吃晚饭时,马父也从外头回来了。刘耀文难得的露出一副不安的模样,马嘉祺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也没能将问候的话说出半句,只好开口有些别扭的介绍起一旁的刘耀文起来“爸,这是我的朋友。”
刘耀文才不管什么朋友、男朋友的,只要是马嘉祺说的一律算进“老公”的行列里,情绪一下子飘到十万八千里的高空里。
“叔叔好!”
“哎,你好你好。”
马父倒也不是沉默寡言惯了,主要是马嘉祺往日不常回家更别说带朋友了,自然是不懂该如何和小辈好好的相处。只能学着马母脸上和气的笑容来表达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不要吓到儿子的朋友才好。
好在刘耀文压根没把关注点放在这上头,满脑子回荡着马嘉祺这么多年来第一回主动的将自己介绍给别人的场景,傻乐个没完。
非典型强制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