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虽然声势浩大的来了,倒是真的没想着作威作福,到了小区的电梯口前还难得的踌躇了起来,跟在马嘉祺后头乖的像是跟着对象回家的小女友似的。
马嘉祺被这状况弄得更是摸不着头脑,这种糊里糊涂的状态在刘耀文顺手接过他手中的醋后愈演愈烈,按电梯伸出的手指由于外头寒冷的天气变得通红,却在下一秒被温暖满满地包裹在了手心里。
“刘耀文,你到底要做什么?”
刘耀文跟在马嘉祺的后头进了屋里头,马母听人介绍说是自己儿子的朋友就更是热情了起来,一会儿端来水果一会儿又招呼着人先来尝一口新鲜出炉的拿手菜,两人奇异的和谐。
马嘉祺神经紧绷着不敢放松,他见过刘耀文的太多恶劣面,明白现在的他情绪并不好随时都可能做出些过激的事情来。可是尽管如此却依旧无法抵抗这一切的发生,既然如此就只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马母和刘耀文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从刘耀文是怎么和马嘉祺认识的到今天来的累不累,热火朝天的样子看起来还真像是认识了许久的模样。
这种滋味实在是煎熬,可惜刘耀文不会察觉得到,他只明白自己又在无形之中知道了马嘉祺的许多事。
知道了他小时候原来是家里头最活泼好动的孩子,听说了阳台上好多盆花都被他乱跑乱跳的时候连累着弄倒过,知道他喜欢吃甜的却不爱主动说,还顺带着逗了逗窝在马嘉祺腿边躺着舒坦,被他亲手抱回家的哈士奇。
原来这些也是你的碎片。
刘耀文吃完饭后和马母争着去洗碗,被婉拒后让人一把拽进了隐蔽在拐弯处的隔间里。
马嘉祺质问的有多么咄咄逼人实际上就有多么的畏惧,刘耀文轻而易举的就发现其中的异样并且找到了根源所在的终点。
是自己。马嘉祺的人生里最大的那片乌云笼罩着的所有光影都有自己的一份缘故所在。
还在北京的时候严浩翔就总是帮着马嘉祺来攻破他的心理防线,严浩翔自然不会是单纯的为了马嘉祺,其中少不了贺峻霖的撺掇。
其实严浩翔这人总说自己别扭,但是说来说去他们不过是一路人都在感情里徘徊踌躇,不知道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放马嘉祺走的那天晚上,刘耀文喝的昏头转向连出门后到底是红灯停还是绿灯行都弄不明白,直勾勾地盯住来接他的严浩翔没良心的想起从前马嘉祺好声好气哄着自己回家的模样。
马嘉祺就不会像你这样。
严浩翔气得一个头两个大,看着自己情场失意的发小躁得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惜的是,我们严少从小就接受着正统的九年义务教育,三观正常且爱国爱党绝对做不出这样子知法犯法的事情来。
因而,就这样被人缠着诉了一晚上的苦。
刘耀文醒来的时候严浩翔已经被严母一通电话喊回了老宅,只是在桌边留下了一张纸条提醒解酒药在厨房别忘了吃。
那天晚上究竟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刘耀文已经大致忘了个精光,只是依稀记得那话里来来回回不过是在拼凑一个马嘉祺。
“不想干嘛,只是想你了。”
非典型强制爱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