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瞒着所有人的这场出逃看上去天衣无缝,实际上漏洞百出。
他似乎并没有真的对谁抑制过心里想要逃离的念头,每个人都知道他最终不会留下却不会去料想他在这个时候离开。
刘耀文为他找的小区和北京的那个家不一样,有烟火气,有人味,有一种让他真的回到从前的错觉。马嘉祺一开始是感谢的,中途是迷茫的,最后是释然的。
如果关系的重叠会让人不断的在同一个地方跌倒,那么也许只有彻底的离去才能真真正正的解决问题的症结。
到杭州的当晚,马嘉祺见过张真源,那是个外表看上去儒雅却并不容易被看透的人。刘耀文那个圈子里头的人似乎都有着这样的特点,总是游离在与人亲近和疏离的边界来回的切换。
马嘉祺受不了那些人打量的目光,也接受不了成为茶余饭后谈资的命运就只能装作自己也是这样深不可测的人。
事实上,他很好被猜透。他的人生轨迹简单又透明,除了中途发生的那次意外几乎没有什么算得上出格的事情。他原本也是,闪闪发光有些光明大道该走的人。
可这些都被毁了,毁在了每个委屈求全的夜晚。
大致上说不上责怪或是怨怼,只能是证明他,马嘉祺就是别人口中固执的要命,死轴,不听劝的老实人罢了。
马母不知道马嘉祺回来了,听到敲门声还在着急忙慌的招呼,直到门把手一拧看见发丝还染着寒风的马嘉祺才真的乱了起来。
一双手想干的事多不过心里的想念,边把人拥进怀里边念叨着怪罪,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马嘉祺总是笑,在父母亲友面前他似乎永远有张笑脸。这张脸不会坏不会累,总是无时无刻的展露着。
马母知道自己孩子的个性,也看出了马嘉祺情绪的低迷没再多问便让人快去沙发坐着,自己则去厨房弄点暖乎的东西来给他填填肚子。
飞机上,窗外的云大片大片的漂浮着,比起来自己的纷乱的情绪也没比他们好上多少。马嘉祺有离开的底气却没法保证一切都能按照预期的发生进行。
刘耀文是个不可控因素,危险又多变。那晚他是喝醉了,醒来才发觉一通电话拨去了不该去的位置。头疼的要命,去厨房煮了醒酒汤的路上还在回想自己到底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讲的话。
可是思索了半天,还是无果,干脆全盘推翻。
刘耀文从那天后更是销声匿迹,一系列的行为举止给马嘉祺带来了一个错误又略显莫名的信号,或许他们都要向前迈一步了。
恰好项目当时也临近尾声,马嘉祺本就有意回一趟郑州,这次的行程其实也算不上毫无根据。
“张哥,不说话你能死吗?”
刘耀文气得牙痒痒,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也没想出来张真源那句话的毛病在哪里,只能仗着年纪小对着他张哥胡乱的出言不逊。
张真源也不来火,慢条斯理的在脑子里回构出马嘉祺的轮廓,想着那人听见自己提到刘耀文时比陌生人还要寡淡上几分的态度,忍俊不禁的看了眼正因为这事没有头绪的刘耀文。
“天大地大,去哪找呢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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