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城里人清理完身上的污垢与血后,刘耀文又拿起了一旁的那一把“草”,放进一个陶碗中捣鼓了许灭后变为一碗浓稠的固液融合状的东西,卖相并不好看,比那踩得稀烂的泥地还丑。
但刘耀文却徒手拈了点出来,手在那精致脸上方停顿了一下。
刘耀文(城里人会嫌弃吗?但这不涂应该会有点破相吧?城里人应该会更在意自己的外表的吧?)
刘耀文想着,还是将手上那点东西涂抹在了那人脸上的伤口上,墨绿且泛紫的颜色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有些突兀且更丑陋,就像是将其玷污了一般。
连刘耀文看着都没忍住轻皱了下眉,有种想把它洗掉的冲动。但还是只轻微地叹了一声,又继续往下涂抹。
最后,将全身上下每一处肉眼可及的伤痕都涂上了这种东西过后,刘耀文也觉得不忍直视,无奈地摇摇头就又拿着东西出去了。
再次回到屋中后,刘耀文手上又拿着几样生锈的农具,在稻草床旁站立着看了城里人的面孔好久。
其实说实话,若不是这位城里人留着一头短发,而且刘耀文还已经扒了他的裤子的话,还真有些像女娃,不,应该是比女娃更好看。
应该比村花还要好看,至少刘耀文这么觉得。
那可不能让这么好张脸废了。
刘耀文看了眼窗外,太阳已开了好一段距离了。
刘耀文“着了!”
刘耀文低呼一声,拔腿就想往外跑,却又像突然想起什么顿住脚步,往回看了眼人儿:
刘耀文“哦对了,家里没什么吃的了,你要是醒了的话就先坚持一会儿,我回来给你带吧....好好睡一觉吧。”
刘耀文跑到田地里时,太阳已然高挂,将他额前的碎发及后背都打湿得差不多了。他喘着粗气就拿着农手中的农具开始干活。
刘婆:“幺儿!”
干沉的嗓音借着热风传了过来。刘耀文抬眼望去,是隔着三米开外的婆婆在向他招着手,
刘婆:“你过来一哈!”
刘耀文心中有些懊恼,但也只好先停下这边的事,抬脚往那儿走去。
刘耀文“啷个啦婆婆?”
刘耀文站定在婆婆而前不定处,两人如天上地下的身高差衬得刘耀文更加高大,俨然一副大人模样。
但婆婆眸中倒映着的依旧是那张充满雅气的小孩子的模样。她起步上前,将头仰得更高注视着刘耀文,“你啷个啦?发生啥事了迈?”
刘婆:“挖菜哩时候受伤了迈?“
这里的“伤”当然不是指的刘耀文身上那肉眼见的细划痕,毕竟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伤都不是挂出。
刘耀文挠了挠头,嗫嚅了几下唇不知如何张口,在婆婆焦急担忧的目光下只好先说:
刘耀文“害呀,等哈儿做完了再说嘛。”
“我先过去做了哈!”
说罢,刘耀文逃命似的几大步跨回了原来的地方。
刘婆叹口气,无奈地只能继续做自己的事。
刘耀文做农活速度一快得惊人,比那些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人还要精练些,所以太阳刚微红时,他就已经做好了所有。
刘耀文“婆婆,搞好啦,阔以回去得啦!”
刘耀文收拾好沾满污泥动农具,肩上又挎了一个满载的大竹篓,脚步平稳地走着,走在文阳的余晖中。他的裤带上还满吊着一张中午时的薄饼,随着脚的抬收而晃荡。
刘婆:“你哪个没吃完唉?不饿迈?”
刘婆又问。
刘耀文缄默着摇了摇头,半日后又极心虚地开口:
刘耀文“婆婆,跟你说个事儿。”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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