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庶民鹿茗进殿。”
一声尖细的声音从恢宏大殿内传出。
鹿茗起步跨过殿门,穿过泾渭分明站位的朝臣,站立于御台之下,拱手行礼。
“放肆!”
龙椅之上还未不满问责,站在左侧的文臣直接呵责出声。
有一个领头的,剩下的接着一个一个责怪他不知礼数,不知趣。
倒是要将所有难听的言语犀利输出。
个个趾高气昂,站在了制高点。
全然没了之前的卑微讨好,小心谨慎。
你看啊!这世道就是如此!逃不过一个字——利!
凰冬箐向右往后一靠,珠帘后眉毛轻佻,眼神玩味。
端着高高在上,俯视一众蝼蚁。
她一瞬不瞬盯着鹿茗的反应,可惜让她失望了,他的脸上没有一点怒意,一双眼睛平和得很。
“嘁”嘴角一撇,顿时没了看戏的心情。
“好了,停!下!”
一声怒喝而出,震撼了店内一切牛马蛇神。
文臣武将交头接耳,逼逼叨叨议论的姿态散去,面面相觑后识趣规矩的回了站位。
一个个的像极了串了串的鹌鹑。
正面而立的鹿茗眼睛泣血、耳朵嗡鸣不止,似有一瞬间他的灵魂受到冲击,大脑发懵,觉得周围天旋地转的……
等他模糊的能接受到外界信息时,心的感知扩大席卷了殿堂内外。
鹿茗心里黯然。
这些老臣都是人精,他们的举动不出意料。
倒是站于他同排的这位的反应出乎意料,却在情理之中。
出列而站的首辅,元钊昭,紫色官服着装,与他人庄严不同,端得是高贵典雅,清冷如月。
说出的话犀利如刀,贬了鹿茗一层又一层。
鹿茗闭了闭眼,他不想在听这些灼人心神的恶言恶语。
出口直接打断对方,“我愿意来这里,不是来听你们说这些无关紧要教训我的话,而是来找寻一个答案。”
“答案?你来寻我就要给?”
面对对方得嘲讽和刁难,鹿茗眼神坚定不移,“陛下,来一场赌局,或者一个交易,都可以。”
凰冬箐摇头,“朕从来不赌!”
“那就交易!”
“噢~你能给什么筹码?”凰冬箐慵懒的挑起耳边的一缕头发,细细把玩。
鹿茗没有直接告诉她自己的筹码是什么,而是直截了当开口说自己要找的那个答案是一个人,一个在史书中抹掉的,也是他的母亲。
凰冬箐立马坐直了身子,“鹿雅婧?!”
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似乎……记忆中,我有从谁的口中听过这个名字?
是谁?
她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固执的心神合一,不断的探索、翻找着掩埋在时间里的记忆……
“鹿?!你和她什么关系?”
他们两个都姓鹿……
这个鹿雅婧,就是母帝在睡梦里不断呼喊着的名字!她到底和母帝什么关系?
还记得她十岁的那年,那是个炎炎夏日。
她的父君刚于一个月前病逝。
那时她刚走了父亲,没有安全感,便格外的黏这个威严的母亲。
也是那个时候,她渐渐发掘出母亲掩藏在那副冰冷面孔下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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