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期间,贺峻霖一直双手插兜里一直在后面看着他,面色凝重,看起来比马嘉祺都紧张。
如果是以前,贺峻霖才懒得管这些事儿。
虽然人人都说他好,但实际上,他的这种“好”始终有一种疏离感。
对谁都很客气友好,却从不深交。
友谊和花香一样,还是淡一点的比较好,越淡的香气,越使人依恋,也能越持久。
但这次,他走到了严浩翔身边,絮絮叨叨讲了个故事。
他给自己这种行为的解释,是为了报答昨天晚上对方的出手相助。
可是,如果是这样,说完之后他大可以走开继续做自己的事,可是贺峻霖没有,他竟然格外担心严浩翔。
他意识到了自己心理上的这种变化,却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在意严浩翔这家伙。
一切安排妥当,大家都上了车。
贺峻霖多久能到?
贺峻霖坐在后面倒数第二排的位置靠着窗,问坐在旁边的张真源。
张真源:还有半个多小时吧。
张真源:你要吃点儿东西吗?
贺峻霖摇摇头。
贺峻霖我先睡一会儿。
贺峻霖到了叫我。
张真源点点头,然后一抬眼发现严浩翔奔着这边过来了。
他摆摆手。
张真源:后面没有位置了。
严浩翔走到他身边,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说。
严浩翔:你去前面找马哥,我要坐这里。
贺峻霖听见他声音,睁开了眼睛。
贺峻霖你坐这里干什么?
严浩翔:巴适。
严浩翔又催了催张真源。
严浩翔:快去快去,马哥等你呢。
张真源把背包里的吃的喝的拿出来一半放在严浩翔的怀里。
张真源:你们要是饿了就吃吧。
严浩翔满意地看着他,点点头,挥挥手,笑嘻嘻的说。
严浩翔:好哦。
贺峻霖看着窗外,没理会坐在自己身边抱着一堆零食的小鬼。
他闭上眼准备睡觉,倒也不是那么不愿意搭理这人,只是莫名的就觉得心情爆炸。
这两天他对严浩翔打电话关注或者说关心,有点儿过分了,他一时间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
严浩翔见他闭上眼,有些失望的撕开一包薯片。
严浩翔:我发现你这人真的阴晴不定。
严浩翔:刚才还心情不错,结果一上车冷得跟个冰块儿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罪你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能面刺寡人之过者,处极刑。
贺峻霖自省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样确实不好。
贺峻霖我就是累了。
贺峻霖想睡一会儿。
严浩翔笑了。
严浩翔:睡吧。
严浩翔:你要是这么坐着不舒服,靠着我肩膀也不是不可以。
我本不是天赋异禀的人,在茫茫人海中或许有些平庸,但我的人生不是潦草诗,这一次我想改写航线。
贺峻霖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假装没听见。
严浩翔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的人,他发现的眼角处不偏不倚的长着一颗小痣。
他看的来了兴致,也不知道这泪痣有什么好看,但偏偏就盯着不放了。
路上颠簸不平,严浩翔不知道贺峻霖到底睡着了没有,但发现这人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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