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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里,陆星白表现的有些心不在焉。
心不在焉地走回组员身边坐下,然后心不在焉地捧脸发呆。
那束玫瑰花还是被很小心的呵护着,拥护着它的力度不大,怕折了枝。
庆怜:“hey...小白”
黄玫瑰慢慢的往下滑,被准备去候场路过的庆怜顺手扶住。
乐队里时常会练习架子鼓或者吉他这类的,指尖上早已生出薄薄的茧。
可他曾经还是被玫瑰根茎上的小刺扎破那层薄茧,小小的刺又软又尖锐,一点也讨不到好处。
陆星白“庆怜?”
庆怜:英“这玫瑰是道具吗?”
少年俯下身,仔细地打量着她手里的这朵玫瑰,黄色的花瓣还是很鲜嫩,似乎是刚从花盆里折下后专程送过来的。
若是此时伸手去掐一掐花瓣,还能掐出一点汁液来。
她似乎许久都不曾看见他。
从和马那次的机场告别之后,陆星白总是不能面对米卡和庆怜两人,从开始的刻意忽视到后来的沉迷消极,真的很久没说过话了。
上一次聊天似乎还是新年的时候。
那时候大家伙都聚在一起玩,101个人谁都没少。
而上一次见到米卡和庆怜二人,还是在#和马退赛#这个词条上热搜的时候。
总有学员们躲过重重搜查藏了手机,就算只幸免了一部,也足以获取外界的全部信息。
他们说粉丝去扒了和马的退赛视频,发现视频里和马的忏悔手势。在中国待了许久又和学员们混的好的庆怜早已能听懂大量的词汇,只是句子一长翻译成母语需要时间而已,于是他背对着人群慢慢拼凑着语句,终于得知了一点点信息——
和马他并不是自愿退赛的。
他早就知道。
可听别人议论还是会难过。
如果他早点察觉到和马的情绪就好了。
陆星白“好久不见庆怜,下一场是你的表演?”
西部牛仔式的绿色复古西装,外加那在手上的棕色牛仔帽,陆星白略一停顿就猜出来真相。
练习的时候似乎听老师说过这组状况蛮多……?
庆怜:“yes,是我。”
注意力从玫瑰上移开,想起这个,庆怜很快就忘了为什么玫瑰的根茎上没有刺这件事。
那真是段艰苦的日子,香香的大米饭饭都炫不下,拉着偏科的队友们一次又一次的练习才在昨晚彩排后安心的睡了个好觉。
总共就五人的组合,三人都是调剂过来的,舞蹈基础为零甚至负数,但vocal确实一等一的好,但《爱情鸟》是舞蹈组啊喂!
心酸又心累。
那段日子庆怜乌云密布,连米卡都没怎么搭理,搬去和米卡一起住后米卡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庆怜 。整天一回宿舍就倒头就睡,每天交流的话也只剩下“早上好”和“晚安”,这孩子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于是在老师们每天要给组员们做一次心理辅导之外,米卡还要额外再给庆怜做一次,就怕这古巴小太阳走不出乌云。
《爱情鸟》
你倒是真赐予我一段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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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陳辞:打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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