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皆苦。”
“我认。”
☃
陆星白脚下没踩稳,一个踉跄撞进赞多怀里。
陆星白撑着赞多的臂弯勉强稳住身形,脚踝处隐隐作痛,初舞台时受得伤还未好全,此时正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赞多:“地面が滑りすぎましたか?”
陆星白“yes…是有点滑”
陆星白深吸一口气,准备从赞多怀里退出来,可稍微一用力,脚踝那就疼得不行。
她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陆星白此时非常需要一瓶红花油。
赞多:“足をくじきましたか?”
陆星白“嗯…”
这句话陆星白没听懂,但她也下意识的跟着点头。
赞多扶着陆星白坐下。
陆星白“我暂时跳不了舞了”
陆星白对着赞多指了指自己的脚然后摇了摇手,表明自己跳不了舞。
赞多理解了她的意思,也跟着在地板上坐下来。
手机里的音乐还在放着,是绵软的戏腔部分,陆星白伸手去够,拿到手里后关了音乐。
她有些惆怅,这事情的发展好像不是很好。
赞多:“手伝いましょうか?”
陆星白“帮忙……?”
陆星白一愣,一下子没理解赞多想要做什么,直到赞多伸手解开了她的鞋带,她才如触电一般缩了回去。
赞多:“?”
陆星白“我……那个……这不行”
陆星白这才理解了赞多的意思。
他知道自己的脚扭伤了,想要帮她做康复按摩。
不行,这怎么可以。
陆星白家里还是有一些老祖宗的规矩的。
比方说,看了女孩子的脚就要对她负责。
就是因为这句话,陆星白穿凉鞋的时候都还穿着轻薄的丝袜。虽然她本人不太在意,可这节目是要播出的,万一被她家里的长辈知道了,过节走动的时候又是一番唠叨,她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嘴可不是一般的碎,她小时候去帮妈妈买酱油买成醋的事都能一直说到今天。
她的反应过于激烈,以至于赞多认为自己过于冒犯了,那神情,显得很是自责。
陆星白有点后悔,她打开手机,点开了翻译器,
陆星白“我家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触碰到女孩子的脚就对她负责”
她将翻译的语言调成日语,翻译器出声的时间里,她都低着脑袋不敢看赞多。
都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她家里的这个不成文的规矩真的是让她觉得有些尴尬。
知道翻译结束,陆星白都没敢看他。
她听到赞多轻咳一声,居然先一步向她道了歉:
赞多:“すみません、私が行き過ぎました。”(抱歉,是我逾矩了)
陆星白“いいえ、私の家にも変な決まりが多いです。”(不,也是我家里奇怪的规矩多)
两个人先后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话音落下的时候,两人正好一齐看向对方,只一秒,两人皆笑了出来。
陆星白“お宅には変な決まりがありますか?”(你们家里有奇怪的规矩吗)
赞多:“もちろんです”(当然)
赞多一连说了好几个奇怪的规矩,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诉说的人一般,又是吐槽又是讽刺。
陆星白虽然一大半都没听懂,可从赞多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对这些奇怪的规矩深恶痛绝。
唉,都是苦命的人。
万般皆苦。
得认。
……
……
陳辞:“打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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