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开始认真了。
第一步,余雁归参考了以张伯伦为代表的狗头军师们的建议,暗示。
于是,他花十块重金买了一对情侣笔.找张小纸条,上书英文“No one but you.”旁边还有一颗爱心。在吃饭后趁着沈玉阶硬拉沈玉瑾去上厕所时,余雁归见人不多、不经意地像丢似的把那支笔放在她桌上,然后去了男厕,静候军师们传来战报。
几分钟过去,余雁归从男厕门缝里看到沈玉阶拉着沈玉瑾从厕所出来,就知道好戏开场了。又是几分钟、张伯伦几乎是破门而入、差点撞到门后的余雁归。一见他,张伯伦就用奇怪的音调问他:“你猜她说什么?”“说什么?”余雁归的耐心差不多耗尽,他只想听结果。张伯伦就说;“她说整得像谋杀一样。”谋杀???现在余雁归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说:“What hell?谋杀?什么鬼?”张伯伦拍拍他的肩:“没事,又是一个被《十宗罪》毒害的孩子。”“那咋整?”余雁归说。张伯伦的回应简单明了。:“咋整?还能咋整.调整策略呗。”两人又在厕所议了半天,等铃响了才回去。
策略终于调整了,改为陪伴式。
在放学后的夕阳中,余雁归等着张伯伦,沈玉阶等着沈玉瑾,四人走在学校两侧的石板路上,一路上有说有笑。
一晃又几月。两人在不温不火中进行着。早没人吃余雁归和沈玉阶的瓜了,
反而是余雁归和沈玉瑾被搓在了一起。
事情的始终对沈玉瑾没有丝毫影响,她那种人,就算被和玉皇大帝八卦到一起,估计连眉头都不会眨上半眨。
时间跟着太阳溜走,期末考试好像也快到了。六年级的毕业考,直接决定了初中老师对你的第一印象。大家好像都把眼珠子放在卷子上那两个鲜红的数字上,瓜熟透了.烂在地里也没人吃.
某天午饭后,余雁归找到张伯伦,问他关于分班的事。余雁归也稍有些担心.但是他还是对余雁归安慰道:“没什么,你俩成绩差不多,被分到一个班的可能性也不小”。余雁归轻叹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考完了,两人成绩差不多,应了张伯伦那句“成绩差不多.”但能不能被分到一个班还难说。
歇了两日,毕业典礼
走进校门,先在留言板上留下一笔,然后回到教室,站队,去礼堂听校长讲话,不知班长是有心无心.余雁归和沈玉瑾坐在了一起。前半段.余雁归打了会游戏.又看见沈玉瑾板着脸.嘟着嘴,他立马会意.从小包里掏出一摊乱七八糟的耳机线.余雁归马上整理好,塞进耳机插口,点两下屏、关上手机。他又侧过身子,把沈玉瑾在耳侧的头发轻轻撩开,温柔地把耳机放入她的耳蜗。
沈玉瑾本想反抗,可当耳机里传来她爱豆的歌声时.便作罢了。
余雁归也塞上了耳机。但歌一遍又一遍播放时,她的头就更歪向于他,
听了三遍、沈玉瑾软软的小脑袋就完全靠在他肩膀上了。追了她半年,这一刻的萧知秋比什么时候都满足。
她差不多睡着了,余雁归轻轻揽着她。
在一片稀稀拉拉的鼓掌声中,沈玉瑾被惊醒.她有些不可至信,
余雁归嗔怪似的戳了他一下。
“讨厌~”沈玉瑾说.
余雁归猛然回头,看见英语老师在后排的椅子上看着两人打情骂俏,发出了geigeigei的怪笑。
可余雁归脸皮极厚,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
轻挣几下,沈玉瑾脱开了身。
而这时,典礼己然结束,毕业生们起身,离场,漫步在夏日午后的暖阳中。四人组最后一次一起回家。
余雁归快步上前,拍拍沈玉瑾。
“刚刚太闷了,喝杯奶茶去吧?”
沈玉瑾微微点头,双下巴若隐若现。
沈玉阶丢给余雁归一个白眼,
其实她心里也不好受。余雁归想。之前沈玉阶和余雁归被八卦到一起的那段时间,沈玉阶一点儿不懂珍惜.还吐槽余雁归刚铁大直男。结果换了余雁归真正喜欢的沈玉瑾,事就变了,从钢铁大直男摇身一变为天字号第一大暖男。饿了送饭,渴了送水,热了送扇,冷了送衣。沈玉阶没有享受到这种好男友的待遇,自然有不平,也是羡慕嫉妒恨、不让沈玉瑾有个这样的好男友、对余雁归也是百般打压。要不是有沈玉阶,他和沈玉瑾没准儿能成。
余雁归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思绪转到沈玉瑾上,他知道,他们将要分别两个月,还可能初中不在一个班。
就要结束了吗?
四人走进奶茶店。
买完奶茶,四人就坐在门前的长椅上喝。
余雁归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玉瑾,仿佛下一秒一切就会结束。
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这最后的奶茶还是喝完了。走前.沈玉瑾主动对其它人说:“常联系。”
沈玉瑾绝不轻易答应别人什么事.一但说了.就一定会做到。只过了三天,一个叫summer的群就建成了,成为了四人组的群。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一切暂时结束了。四人各自回到家里.余雁归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王者也没以前那么香了。又过几日,余雁归就去上了一个月的辅导班,没时间伤心,他又暂时忘了沈玉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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