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柒月,黑金古刀的刀灵,现在很生气,张起灵那个大坏蛋竟然把刀丢了,他是不是忘了刀里还住着个人啊!
张柒月气死我了!
张柒月臭男人!大坏蛋!等我找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哼!
张柒月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拿黑金古刀开路,去找张起灵他们。
她气得完全忘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在张起灵的面前出现过。
而此刻,被骂“臭男人”“大坏蛋”的张起灵,拿着黑金古刀的刀鞘,手指缓缓抚过刀鞘,眼底满是失落。
他是很喜欢黑金古刀的,如今把它丢了,就像丢了一个可以交付自己后背的伙伴。
有时候他觉得黑金古刀就是个人,
想起那把黑金古刀,胖子就觉得遗憾。
王胖子:小哥那把黑金古刀,可值老鼻子钱了,都是这大长虫给闹的。
吴邪:要不是你睡得那么熟,我们早跑了,什么刀都不用丢。
王胖子:嘿,天真,咱有一说一,小哥那也是为了救你。
两人就要吵起来,阿宁开口道。
阿宁:好了,别吵了。再怎么吵,那把黑金古刀也回不来。
阿宁:休整一下,一会儿回去找装备。
阿宁说一不二,就算有人反对,这件事也已经决定了,而且如果没有那些补给,他们在雨林活不了几天。
这一路太过惊险,阿宁疲惫地按了按脸,一边卷起自己的袖子,一边朝溪边走去,蹲在水边洗手。
吴邪无意中看见水里有一条野鸡脖子,竟然悄无声息的朝着阿宁游了过来。
吴邪:阿宁!
他着急大喊一声,想提醒阿宁,可一切都太晚了,野鸡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中了阿宁的脖子。
阿宁应声倒地,吴邪赶紧冲过去,可不过片刻时间,竟然死了。
众人大骇,阿宁就这样,死了?
一路以来,这个年轻女人一向在所有人心里都是训练有素,临危不乱的形象,是裘德考公司的得力干将,多少次化险为夷,死里逃生,今日就这样被一条蛇结果了?
更无力的是,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倒下去却无能为力。
吴邪抱着阿宁的尸体,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就在一两分钟前还是活生生的阿宁啊!
见吴邪背起阿宁,胖子连忙问道。
王胖子:天真,你干嘛!
吴邪:她是为了探西王母宫才丢了性命,无论如何,我也要让阿宁了却这个心愿。
他的神色毅然,胖子知道没办法劝他,沉默地帮他扶了扶阿宁。
另一边,张柒月在密林里走的晕头转向的,心烦了就砍一下一旁的树,既能解气,又能做记号。
张柒月我还就不信我找不到人了!
她提着刀找附近的河,准备顺着河流找人。
黑眼镜抬头看到她,墨镜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挑了下眉,抬手向后面抓了一下头发,痞笑道。
黑眼镜:呦,你出来啊!
见到陌生的张柒月,解雨臣一脸警惕,看到她手中的黑金古刀,又和黑眼镜这么熟悉,便问道。
解雨臣:黑眼镜,她是谁?
张柒月你好,我叫张柒月。
她礼貌地回了一句,然后向黑眼镜抱怨道。
张柒月你以为我想出来啊,还不是他把刀丢了。
她抬手示意了一下手中的黑金古刀,一脸幽怨。
黑眼镜没忍住,噗嗤一笑,气得张柒月瞪了他一眼。
而解雨臣的怀疑还没有消除,西王母宫这一行,有太多藏在幕后的人了,这是敌是友,是真的还是假扮的,还未可知。
解雨臣:你是张家人?
张柒月愣了一下。
张柒月呃——算是吧。
黑金古刀是张起灵的刀,我是刀的刀灵,那么四舍五入,我也是张起灵的,再四舍五入,刚好是张家人。
嗯,这回答没毛病!
黑眼镜笑着拍了下解雨臣的肩膀,打包票道。
黑眼镜:花儿爷,我认识她,她没问题,你就别担心了。
解雨臣:我能说我也不信你吗?
黑眼镜刚要搭上解雨臣的肩膀,对方就躲了一下,一脸嫌弃。
他也不尴尬,看着张柒月问道。
黑眼镜:你这是要去找哑巴他们?
张柒月点了点头。
张柒月本来是要找他们的,不过我还是跟着你们吧。
黑眼镜挑了下眉。
黑眼镜:怎么?害怕?
张柒月对啊,我怕我丢了。
张柒月而且我跟着你们,肯定也能找到他们。
黑眼镜:你觉得怎么样,花儿爷?
解雨臣思考了一下,与其让人在暗处可能会暗算他们,还不如放到他眼前。
于是他点头答应了。
如果张柒月知道他在想什么,肯定要和黑眼镜吐槽一句“没想到人家根本不信你的话,瞎瞎你不行啊!”
就这样,两人行变成三人行,继续寻找大部队。
黑眼镜:我不行?你要不试试?
张柒月不了不了!(摆手,退后)
黑眼镜:(二话不说,拦腰扛起她往屋里走)
张柒月“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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