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BGM:letdown - nothing,nowhere
在爱诞生之后,它存在的每一秒都是因为我们,我们赋予它意义,我们是爱的实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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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岗·祸東港
“病人不太配合治疗,照这样下去,她的腿会恶化,可能不止会坡脚,有可能往后都只能坐轮椅了。”
只是这一句话,却每日都会在董思成的脑海里回荡不停,医生残忍的判决书,轻描淡写的宣判了牧忱本该潇洒恣意的后半生,都葬送在了年少轻狂里。
他的头疼现在越来越严重了,痛则失眠易怒,很多记忆也开始跟着反复颠倒混乱。
只剩三年前的记忆越来越清晰,清晰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那一年的他仗着那位称霸后便觉得一切索然无味的闵玧其放弃掉川雉管理权。
于是他斗志满满,搅得川雉翻天地覆,那时他不仅能打,还很聪明,明面上与郜蕴虚与委蛇,暗地里疯狂瓦解闵玧其遗留在川雉的残余势力为他所用。
日渐成长,再壮大,握有足够的砝码,天平已然向他倾斜,也吓退了很多来挑战他的人,那时他的身上每一天都染满血腥味。
后来终于惹到了彦盏头上,这所学校唯二可以和他抗衡的女人,只可惜她的软肋出现的太早了,那个在高桥叫严浩翔的少年,想抓住他并不困难。
高一时的他还保留着原始的残忍,手段更是低劣,目睹到严浩翔恐惧与绝望的神色,他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动容过。
直到那个少年死了,轰动三所学校,他的姐姐抱着他的尸体哭到眼泪都流干,他才意识到错误,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仔细算来,哪怕是跳楼自杀,他也从来没有选择过报警,严浩翔的一生都没有做过任何错事。
唯一的错,就是不幸的招惹了他们。
“都是报应...”
董思成伏在阳台的栏杆,笑得胸腔颤抖,烟身都快要夹不稳。
他和牧忱的房子在三楼,可惜啊,就算他想摔下去也死不了,况且他还要照顾牧忱呢。
董思成:她现在应该在白舞吧,那地方那么好,最适合她了...
现在的他很爱自言自语,和从前判若两人,脾气终日阴晴不定,只有在面对牧忱时才很乖。
可仔细看,他的神情里,近大半都是卑微和愧疚,没有爱,只有一片虚无。
原来这才是他最好的结局,不曾遇到过檀野的世界,从始至终都是灰色的,不存在救赎,更不存在光明。
他掐掉指间的烟,指腹用力按压穴道,止了一会儿头痛,这才重新回到卧室。
黄昏褪去余晖,傍晚的夜色十分静谧,客厅并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依稀可以辨认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
牧忱失神的看着腿,好半晌才抬起头来看向董思成,她顿了顿,唇角咧开一抹像笑的弧度。
牧忱:思成,我不想治腿了。
董思成静默片刻,莞尔回道。
“好。”
牧忱压了压略显激动的情绪,嗫嚅很久。
毋庸置疑,牧忱是个极端的怪人,准确来说,是川雉这地方滋养罪恶,将懵懂的少年培养出无尽的野望。
直到他们稚嫩的身躯不足以撑起那样蓬勃的欲望,那些庞然的野望坍塌下来,将他们的骨骼碾得粉碎,再也拼凑不起来。
牧忱:我也不想再继续这样痛苦的活下去了。
许久许久,牧忱才听见董思成干涩的声音。
“好,那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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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纯:可以说,这就是我心中董思成的结局,一命偿一命,这个分线里严浩翔没有救回来,彦盏的结局就不剧透了,也会写。
够纯:总是控制不住虐昀昀这个角色,因为在我眼里,他在川雉孤独太久了,站得最高,跌下来时也会跌的最惨。
够纯:而且他的童年非常不美好,没有檀野这样的人的救赎,他的结局可以说很容易预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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