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多薄命,祸水常东行。]---题记.
“陛下,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龙椅上的少年听到这话,才放下手中的纸笔,清瘦的身影孤单而寂寥,看得大太监都心疼,陛下幼年登基,在位五年一直被摄政王挟制,却还要面对数不清的麻烦事。
朱志鑫.:朕乏了,出去走走,莫要跟着。
朱志鑫揉了揉眉心,随手抓了件披风便走出了大殿,大太监在后面也不敢跟上去。
不知不觉,他又走到了碎星宫,他从前便与母妃在这里相依为命,在偌大皇宫中求得一隅安身之地,幸而身份低微,皇叔在弑父杀兄时独独放过了他。
思及此,他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木头雕刻的小鱼,木头是普通的木头,雕刻也不是很好看,却被他珍藏了多年。
朱志鑫.:你要是能感应到你主人的话,能不能让她来到朕的身边。
寂静的宫殿中,独有他一人的喃喃低语。
他此生都注定被困在皇城之中,怕是与愿儿再无法得见了。
那是他黑白无声的世界中,唯一的色彩与声音。
温愿.嘶...
宋亚轩.:怎么了,手疼了?
温愿.不是不是,就是忽然头有点疼。
就像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样,明明就在嘴边,却想不起来是什么。
宋亚轩自然是对此嗤之以鼻,这小家伙,身体是真的弱,改天得给她好好补一补。
宋亚轩.:先坐,本王已命厨房备菜了。
温愿.多谢殿下。
宋亚轩带她来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他的书房,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偷看这些文书什么的。
嗯,不担心,因为他坚信这小家伙就算是看了,也看不懂。
宋亚轩需要批兵邢工三部的奏折,把温愿往那一放就自顾自的批起了奏折,批着批着还往旁边的空本子上记人名。
温愿.殿下,这些人名都是谁啊?
宋亚轩.:流放名单。
懂了,原来是小黑本本啊。
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她不懂,也不关心,饭到了就乖乖吃饭,只是吃着吃着又头疼了,似乎她也跟一个人这样吃过饭,只是看不清那个人是谁。
干瘪的馒头,池塘里打上来滤过的水,抓到的老鼠烤成的肉,是什么,那些是什么,她怎么看不清。
宋亚轩.:温愿,温愿!
温愿.啊,殿下,怎么了?
还怎么了,这小家伙方才吃着吃着便看着那盘馒头出神,还捂着头,看上去很痛的样子,就算是买来的工具,他也要担心一下啊。
宋亚轩.:吃饭就好好吃,别傻头傻脑的。
温愿.哦,知道了。
见她重新低下头去认真吃饭,宋亚轩才转身回去批奏折,只是时不时的看她两眼。
他似乎,买回来了一个不得了的小家伙。
庄严辉煌的皇宫中,朱志鑫攥着那个小鱼,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碎星宫。
“陛下,您怎么了?”
朱志鑫.: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
于灰暗无光之中将他拯救出来的故人。
愿子爹:我只能说我下了很大一盘棋,看不看得懂看你们实力。
愿子爹:这位面就是大型替身文学,当然谁替谁你们就自己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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