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站在山顶,会想念山脚的和煦春风,当我回到山脚,又会想念山顶的高度,人总这样,不知满足。」
回到家里,两个人谁也没先开口说话,气氛一时之间寂静的诡异,连身后的保镖都担心自己呼吸声大了会被老板找麻烦。
毕竟老板今天去饭店的时候,真的很像去捉奸的。
马嘉祺:都出去吧。
四个雇佣兵得了命令,那简直是如蒙大赦,立刻点头哈腰跑了出去,生怕跑慢了会被老板扣下进行心理教育。
温愿哥哥...疼...
等到就剩他们两个人,温愿才把手腕递过去,两个手腕都被马嘉祺抓过,刚开始被抓的左手腕已经开始发紫了。
刚刚有人在,她一直都没敢哭,怕人家说马嘉祺的妹妹是个小哭包。
现在没人了,温愿越想越委屈,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还给马嘉祺哭的手忙脚乱。
马嘉祺:温温不哭,哥哥给你上药,不哭了啊。
从茶几柜子里拿出药箱,平日里杀伐果断的手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又珍重的拉过她的手,观察着伤势。
又是这样,他又失去理智了,八年前的林青是这样,八年以后的徐以眠也是这样,可他该怎么办。
温温只把他当成哥哥,就说明她早晚有一天要嫁出去,要离开他,要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进入婚姻的殿堂,他还必须在一旁假笑鼓掌。
不,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温愿哥哥,哥哥!
马嘉祺:嗯?怎么了?
温愿你按疼我了。
刚刚就觉得马嘉祺不对劲,就像出神了一样,给她上药的力气越来越大,像是怕她逃走一样。
马嘉祺:对不起,哥哥轻一点。
把她锁起来,关起来,让她眼里只有你,再也不会有任何人。
心里的小恶魔这样对他说,可他呢,他不想温温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变得难过,他希望他的温温永远在阳光下笑的快快乐乐。
或许,他该放她自由吗,就像别的金丝雀一样,当笼子再也关不住它们的时候,就该放弃了。
马嘉祺:温温,你喜欢哥哥吗。
温愿喜欢啊,哥哥怎么这么问?
可是,哥哥的喜欢,和你的不一样啊。
马嘉祺:没什么,药上好了,早点睡。
温愿那哥哥也早点睡,不要熬夜工作。
温愿睡前都要喝杯牛奶,这是家里营养师说的,马嘉祺一直都有严格执行,今天就算生气了也不例外。
只是今天的牛奶,好像太催眠了一点。
餐桌旁,马嘉祺眸中含笑,看着趴在桌上熟睡的温愿,抬手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卧室,又从角落的盒子里拿出了一副没有链子的镣铐,戴在了她的脚上。
马嘉祺:温温...我的温温...
他像是着魔了一样,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描绘她的眉眼,最终停在了樱花色的嘴唇上。
他似乎,已经等不到温温成年了。
眸中光暗交杂,晦暗不明,最终俯下身子,轻轻亲吻,浅尝辄止。
当笼子关不住金丝雀的时候,除了放它走,还有一个办法。
换一个大一点的笼子,大到它到死也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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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子爹:别人的东西不是你的,偷来的东西更不是你的,自己要点脸,别逮着一只羊薅羊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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