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位是冰冷的,冰冷到连挚爱都无法守护。]---题记.
高耸庄严的护城墙上,新上任的帝王颤抖着,身穿素白衣衫的少女站在墙边,只要再后退一步,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
宋亚轩.:你回来,那些事情我既往不咎,好不好?
“太晚了。”
少女转过身纵身一跃,素白的衣衫在空中飞舞,恍若振翅飞翔的白鸽,是四方宫墙拘不住的飞鸟。
是以身殉哀帝的太妃娘娘。
夜半丑时,浑身冷汗的宋亚轩从噩梦中惊醒,方才那少女决绝的面容还历历在目。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会是温愿?
苏新皓:殿下,您怎么了。
守夜的苏新皓听见屋里有响动,当即就拎着刀冲了进去。
啊,原来没事吗。
宋亚轩.:本王,做了个噩梦。
梦中的温愿一身白色丧服,在他迎娶她为皇后的那天,决绝的站在城墙上,告诉他,她要去黄泉之下陪朱志鑫。
还告诉他,她不恨他了。
可在他看来,恨也好,爱也好,只要她对自己还有这种情绪,那就证明她还是在乎他的。
可她说,不恨了,为什么,她明明该恨自己一辈子的,要把这种恨带到土里,要跟他不死不休一辈子的,为什么?
苏新皓:殿下,你怎么这么关心宸妃娘娘啊。
宋亚轩.:本王关心她?
苏新皓:是啊,殿下您现在这样,像害了相思病一样。
说实话已经不是相思病了,不了解内情的人乍一看还以为他情根深种非她不可了。
从最亲近的人口中得出这个结论,宋亚轩显然是迷茫的,他幼时失去母妃开始,就不懂什么叫喜爱了。
难道他,喜欢温愿那小家伙?
站在边上的苏新皓战战兢兢的看着自家殿下的脸像调色盘一样变化,救命,他现在是不是该跑路。
宋亚轩.:你说,本王该不该现在就杀了北枳。
苏新皓:殿下您清醒一点啊!
大业啊!您处心积虑刀口舔血摸爬滚打,摄政十年权倾朝野,现在您居然因为一个女的背上弑帝的罪名!使不得啊!
宋亚轩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后悔为什么那么早把温愿送进宫去,那小家伙原本就害怕他,更别说现在还有了朱志鑫做靠山。
啧,真烦,干脆全杀掉了好了。
直觉告诉他,刚刚那不只是个梦,那样真实的感觉,那样刻骨的心痛,绝不是一个梦。
是...前世吗?
苏新皓:殿下,您又在想什么。
宋亚轩.:前世。
苏新皓还没反应过来,宋亚轩已经扯过外袍往外走了,现在大半夜的,殿下不是要夜袭皇宫吧!
使不得啊殿下!
宋亚轩.:你去备些厚礼,随本王去拜访荀先生。
苏新皓:哦哦,马上去。
他要知道答案,要知道那是不是他的前世,他的小姑娘是不是真的被他逼到了以身殉帝。
如果是真的,这一世,他说什么也不能让心爱的女子再跳一次城墙。
也不能让她再爱上朱志鑫一次,绝对不能。
愿子爹:大型后悔真香文学。
愿子爹:反正已经追妻火葬场了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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