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拥抱比亲吻更有安全感,你抱住了他,就像抱住了全世界。
而严浩翔,就是刘耀文的世界。
现在,世界说他想他了。
刘耀文回抱着严浩翔,他现在比严浩翔高了,以前严浩翔轻而易举就可以揉到他的头发,现在他的温热鼻息时刻喷洒在严浩翔耳畔。
他好像要把这九年的拥抱都给补回来。
良久,他才沉闷地哑着声音开口。
刘耀文只有一点想我吗?
严浩翔:嗯,亿点点。
严浩翔侧耳听着刘耀文擂鼓般的心跳,砰——砰——砰——,他喜欢这个声音。
刘耀文的心脏就该为他而跳动。
严浩翔清晰地听到了刘耀文咽口水的声音,喉结滚动,似乎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或许是因为口干舌燥,他的声音更哑了。
刘耀文可我很想你。
刘耀文好想好想。
他真的以为严浩翔只有一点想他,可只有一点他也知足。
刘耀文你还会走吗?
严浩翔:你觉得呢?
严浩翔在加拿大也是知道刘耀文的消息的,什么商界新贵,青年才俊,运筹帷幄,手段狠绝,可这位大名鼎鼎的无数创业者崇拜的偶像,现在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小心翼翼,他存了心逗逗他。
谁知刘耀文的眼神异常坚定。
刘耀文我觉得你不会走。
严浩翔蓦地笑了,微弯的眉眼像一刀弯月,眼尾上挑,泛着淡淡的红,像一把小钩子,霎时勾住了刘耀文的心神。
严浩翔:对,我不会走。
严浩翔的笑刘耀文向来百看不厌,就是假笑都能让他出神,更遑论这样明媚舒心的笑呢?直到多年后刘耀文回过味儿来,才知晓原来他们不只是细水长流的爱,他一开始,就对严浩翔见色起意了。
刘耀文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他将严浩翔推开了一点,偏头,温润柔软的触觉互相交织,一触即分。
刘耀文往后退到安全距离,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轻笑一声。
刘耀文好软。
眼前的人分明西装革履,可严浩翔却从这二十几岁的高大躯体里,看到了那个十几岁穿着校服的年轻男孩,热烈,赤诚。
他学着刘耀文的动作,摩挲了一下嘴唇,笑得温柔缱绻。
严浩翔:是挺软的。
他们好像都没刻意提起那对方不在的九年。
他们的重逢,是说好的再见。
刘耀文虽然介意严浩翔说走就走说回就回,但没法儿像言情小说那样,回来了还要故作不熟,假装没有他也过得很好,以此才捡回那早就碎得稀烂的尊严。
太矫情了。
他爱严浩翔,时间也无法磨灭这一点,他自己更不行。
严浩翔既然回来了,他就要抓住机会,他就该百般解数,而不是故作清高地推远。
九年的时间,教会他的不仅是事业的升华,还有感情的沉淀。
他不要清汤寡水一成不变的爱,他爱就要爱得轰轰烈烈。
他追不上风又怎么样,周围全是空气,他一动,风就来了。
风会把他的玉兰花吹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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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郎才尽,说的就是我
等甩干机修好说不定就不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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