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场长达一个礼拜的闹剧,在我的微博和德云社公关发的律师函警告中结束。
我将图标99+的来电显示,以及收到各种私生短信,包括威胁的短信和电话录音,以及接电话的页面,码上尾号一起发在了微博,配文:不愿在意,不是让你们肆意妄为。
德云社公关发的律师函里明确提到几个用户和手机号码说将通过法律的途径解决。玖月看到我这个微博特地打了长途海外电话和我聊了好久。玖月因被家召唤,所以十月国庆过完的时候,就回国了。
张云雷黑着重新办了一张电话卡,把之前的换掉,臭着脸把我说了一顿,说我不在乎他们之类的,有问题都不说没把我们当一家人看之类的,我实在是怕了,在他们面前再三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有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他们才得以罢休。
拿到新手机卡的第一时间,我就把所有人的号码存进去了,还给了一份给子淇。
经历这回的事情,子淇已经吓傻了打死都不愿意再给我添麻烦。
“抬头!”
我严肃的语气让面前的这个人抬头看向我,我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
“首先,我问你,这件事情是你的错吗?你泄露了我的号码吗?”
于子淇立马摇头如同拨浪鼓一样:“没有,我没做任何陷师姐你不义的地方。”
我看着他笑出声:“这不就结了。”
他低下头,又抬头看着我:“可是师姐很忙,子淇实在不好再多打扰了。而且…别人知道,会有意见的。”
我看着他,将号码塞进他手里:“这有什么的?谁有意见?你没做就是没做,我愿意指导你是我的事情。他们长嘴说给他们说,如果有一天追究起来责任,他们一个人都跑不了。做相声这行,想吃这碗饭什么都要顾及别人的言行这怎么行?”
看着他依旧低着头,我严肃喊了一声:“于子淇!”
“到!”这孩子和军训教官点名一样,身子站的挺直,抬头直接喊了出来。
“想上台说相声吗?”
“想!”
“想成角儿吗?”
“想!”
“那就拿好了。有困难不理解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是!”
看着这军事化管理一样的场景,我嘴角勾了勾,摸摸他的脑袋:“去吧!”
“师姐再见!”于子淇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向我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跑回了传习社里。
德云社以郭老师带头的爷们纷纷评论转发并表示支持。粉丝里也有不少过来慰问和表示支持的。
虽然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情会被录入抖音的视频里呢?我看着抖音的那个视频叫《德云社令人超心疼的瞬间》陷入沉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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