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伸手揉上了张云雷的头发,逮着他的头发就是一通乱揉:
“嘻嘻嘻,早就想这样做了。”
张云雷一脸无奈,除了安迪,连玥汐都不敢动他头发。
玥汐不是没动过,就是每次张云雷他炸毛洁癖的样子让玥汐不得不掐断了这个想法。
现如今,当玥黎这个样子揉他头发的时候,自己却没有半分的不适,反而还挺高兴的。
揉完,一个借力,将张云雷拉过来,挪挪位置,抱着他的手贴着脸枕在他身边,张云雷的手冰冰凉凉的贴着红的发烫的脸顿时觉得很舒服,于是,我便抱着不肯撒手了。
没有办法,张云雷只能脱了外套,关灯,留下床头灯,躺在我旁边。看着我的睡颜,轻轻落了一吻,轻柔出声:“好好休息吧,丫头。”
后来很久,有一场张云雷杨九郎的专场,二爷顶着他喷了很多发胶做好发型,和九郎一身暗红色大褂。
当杨九郎和张云雷侧身面对面,准备薅自家搭档头发的时候,张云雷往后退了几步,等九郎收回手的时候笑了。
又嘚瑟的走了回来,指着杨九郎,又指着自己的头发来回嘚瑟又认真的说:
“你动我一下头发试试?你动试试!?除了安迪和黎儿敢动,谁敢动!?”
观众席一片尖叫。
······
······
5号,谢天顺老先生去世。郭老师发微博致哀。我们一众徒弟发微博致敬,希望先生一路走好。
墨尔本,悉尼,奥克兰,布鲁斯班,我一直都在酒店呆着从未出过酒店大门。直到13号回国的飞机,我依旧是低烧。可把这些爷们心疼坏了。回国后我又躺了两天,才恢复生龙活虎的样子。
郭老师,高老师,栾云平二爷九郎有工作安排回国直接去录制《相声有新人》去当大魔王的嘉宾了。所有人都各归各位忙着自己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闲着无聊,便跑了一趟传习社。
“丫头来了”一位老师特地过来接的我,这是我以前小时候教我学乐器的老师。“嘿嘿,我来逛逛看看的,保证不打扰他们上课。”
“那行,去吧,我等等有课,不带着你了,自己一个人可以吗?要不我叫个学生来带着你?”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不麻烦了。我自己认得路,老师您快去上课吧”
于是,我便开启了一个人逛传习社的旅途。
又怎么会不吸引人注意呢?本身传习社除了老师就没有女孩子。又因为那张脸,不少的传习社的学生见到我挺惊讶的。又听说郭老师还有一个女儿是师姐从未露面的双胞胎妹妹,一时间都不知道都该喊我什么,索性都喊我声师姐。
我倒是无所谓,也懂他们什么想法,也就摆摆手算回应了。
“怎么回事?到现在都背不下来。捧也不能好好捧,唱也唱不好。要你什么用,死不死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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